“还行。”柳泽摇
摇头，“挺充实
。”
叶鸿书还想再说点什
，但看看柳泽虽然显得疲惫却双目明亮样子，又默默把话头咽回去。
投资会结束之后，没有当场决定投资但又有意向，多半都会来后面这个小宴会厅再私底下仔细谈谈。
柳泽和李志诚端着杯酒，各自跟不同投资商凑
块儿说去，而叶鸿书坐在原地，目光紧随着柳泽，只觉得他师兄这副自信着闪闪发光样子实在是让他心痒得不行。
就好像是蒙尘珍珠被细心清理洗净样，光彩夺目。
毕竟这行并不是那些年轻活力行业，某种程度上来说，年龄就代表着经验和资历。
两个小年轻出来拉投资，说得再多天花乱坠，人家就是不信任你。
“那没辙啊。”李志诚说，“要不
去整个容？往成熟稳重正气凛然严肃庄重那方面去整。”
叶鸿书翻个白眼给李志诚。
柳泽喝口饮料，慢腾腾道：“没关系，总会有人。”
志诚又瘫回去，唉声叹气，“觉得不科学啊，以前搁这儿，要是有地有设计图地方还贼好项目放眼前，肯定会拿着钞票上赶着投资，这群人个个都怎回事啊？”
叶鸿书实事求是：“又不是谁都跟你家样受得损失。”
“哦。”李志诚点点头，“说得对，都怪这些人太穷。”
“没，是你跟师兄年纪太小。”叶鸿书说道，“所以赔本风险还是很大。”
突然被提到柳泽愣愣，听叶鸿书这说，抬手摸摸自己脸。
商谈失败李志诚溜过来，往叶鸿书旁边坐，顺着他目光看向柳泽，颇为牙酸轻嘶声：“你收收，你这眼神也太吓人，跟要吃他似。”
叶鸿书收回视线，瞥他眼。
李志诚咧嘴：“怎样，现在柳泽是不是特
叶鸿书火速捧场：“师兄说得对！”
李志诚翻个白眼给叶鸿书。
柳泽抿出个笑来，然后又迅速垮下去，把饮料放桌上，使劲儿揉揉脸。
他这个月来笑得都快不知道怎笑，现在从台子上下来，整张脸就木得不行。
叶鸿书看着他揉脸：“很累？”
这说来也是。
别看外边总有人说什牛逼哄哄年轻企业家什，可仔细看，那些被扣上年轻帽子，绝大部分都是三十五岁往上年纪。
单独就成就而言，三十五能够被称之为企业家，已经是非常优秀。
而他和李志诚年纪……
呃，连三十大关都没迈过，不被信任实属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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