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熟乡亲见他不气,便打个哈哈,开始问起治疗事情。
柳泽如实回答,顺便趁着几家关系很不错乡邻都在,给他们稍微提下他会儿下午要去乡里跟书记交流策划案。
上辈人念书都不
柳泽对于自己造成结果也有点惊讶,不过他脸上不动声色,看着对河那几个,想想叶鸿书对不满意设计表情,露出几丝嫌恶和不耐:“就你们对河最吵,喊你们来?脸皮子这厚拿去修堤多好。”
被直接点到几个人脸色青阵白阵,他们梗着脖子想要说点什,对上柳泽那副冷冰冰样子,下子又卡住。
看来叶鸿书那副凶恶样子还挺唬人,也可能是他们没看柳泽发过怒,所以时间也摸不清对方发起脾气来会做出什事儿。
这种人本质就是欺软怕硬还怕惹事。
于是最终,领头妇人啐口,骂骂咧咧走。
柳泽给爷爷盖好毯子,偏头就看到人群里竟然还有对河几个经常阴阳怪气人。
柳泽皱皱眉,坐到铃婶边上,提醒大家说话小声点,爷爷要静养。
人群里有人吭声说:“要静养怎不住医院里去啊?们乡里人就是吵得嘛。”
柳泽循声看去,发觉是之前对河说他爷爷得癌症要死那个妇人。
他顿顿,回忆下叶鸿书在外人面前表情,板起脸,微微皱起眉来,学着叶鸿书那副,bao躁样子冷冰冰说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柳泽清楚听到几句“病死鬼”、“死爹没娘克亲”、“晦气”之类话。
柳泽并不迷信,对于这种话也并不往心里去,只觉得自己这张嘴还真是被叶鸿书和李志诚给锻炼出来。
耳濡目染加上工作强压,嘴皮子越来越利索,表情控制越来越好简直是顺理成章事。
虽然他话术这方面确还有待加强就是。
柳泽看圈院子里剩下人,表情缓缓舒展开来。
这群有些嗡闹人倏然静,颇有些惊讶看着柳泽。
铃婶都有些被吓到——毕竟谁都知道,柳泽是出名没脾气,就是当着他面说些闲话他都只会笑笑当没听到。
虽然这些年因为柳泽不太回来,还很明显在外边挣大钱给村里修路这件事而有些敬畏意思,但在最近柳泽回来这几次发觉他还是跟以前个样之后,那点敬畏又迅速消失。
铃婶直都希望柳泽强硬些,不需要多凶悍,至少遇到事儿也该回嘴才对。
可当柳泽突然凶起来,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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