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八十年代开始疯狂作案,直到九十年代初,才被剿灭。只知道,公判大会时候,光死刑就被判几十个,不久就被枪决。当年听这个案子,虽然他人在外地,但是依然觉得很震惊。
他这辈子倒是不介意提前处理这祸害,可也要看能力,要不然曾经见过不公事,不平之事,太多,哪怕正义感爆棚,这辈子做蝙蝠侠都处理不完。
李隆直就怵这面瘫哥哥,而且最服气也是哥哥,就是觉着哥哥越发老气横秋,以前他哥哥训斥他,是因为瞧不上他,现在训斥他其实更多是关心,他心里倒是隐隐分得清,被这样训斥倒也习惯,只得喏喏说道,“没事,他们要去找耍牌,想哄俺钱呢,俺又不傻,哥,知道,以后离着他们远点。”
李和打定注意为安全起见,这黄鳝生意,自己开学前就停掉,马上进入1980年,整个社会风气,各行各业,各个领域,与其说是开放,不如说是在人性各个方面上都没有尺度。
用狂放这个词,比开放来形容那个时代,更
李和倒是懒得搭理李兆坤,自己该干嘛就干嘛,兄弟俩最近午休睡醒后开始平整院子。
虽然没有拉围墙,可不妨碍暂时把院子铺点砖和碎石,到下雨,从新房到老屋就这几步路,都能滑上身泥。
铺砖也没那多讲究,地面用铁锹铲,直接铺上砖,砖头之间缝隙不要留大就可以。
主要就是为防滑,而且下雨后也能多点活动空间,要不然出门身泥,都能把人憋屈坏。倒不是多费神活计,用零碎时间抽空整下,估计到晚上能铺好。
李隆忽然说道,“哥,你说咱爹怎突然回来呢,每年也不都年底再回来吗?”
李隆心想马上就是秋收,而且秋收后还要修河堤,他可不信李兆坤能干,每年都是故意躲出去。
李和翻翻眼皮,道,“外面混不下去呗,你少跟他犯倔,有啥事先顺着,大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大姐钱藏哪?可别让他不注意给翻出来。”
李隆嘿嘿笑,道,“在老屋挖个洞,瓦罐严严实实埋进去,上面还压柜子,保准找不着。”
李和忽然记起件事,道,“前些天,那王前进找你干啥,那可不是个好玩意,你可别让人家哄。不准跟他来往,下次再看你跟他凑起,非揭你皮。”
王前进80年代初,在两省搭界处纠结批人,专门拦截过往车辆,抢多少车,杀多少人,估计他们自己也数不清,看着挺憨厚,倒是个歹毒人,让人回想起来就觉得肝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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