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他就不愿意出门。
以往村里村外哪家要办酒席,他便去帮着扫地搬桌子,掏菜洗碗,混几顿酒饭,街尾哪家死人,他也去帮着挖墓坑,烧纸钱,酒足饭饱,还能拿到喜钱。
就这样经常也能混个烟酒钱。
现在日子这样舒坦,李兆坤可不会再做这没趣事。
睡觉时候王玉兰偷偷跟李兆坤说,“你说梅子这能吃,是个男孩还是女孩?”
李兆坤忍不住翻翻白眼,没好气道,“你就做美梦吧,咱儿子闺女都不亲,俺还指望孙子亲?”
生怕李兆坤再说什破嘴话,王玉兰赶忙打住话题,转而道,“等来年开春大丫头结婚,下个就是二和啦,过得可真快,转眼俺们小五都要上学啦。”
觉得炉子烧得太闷气,李兆坤起床推开堂屋门,阵寒风呼呼吹进来,伴着雪花扑在脸上,寒流来袭,下大雪,听王玉兰这说,他倒是难得也是阵感慨,“是啊,奶奶个熊,俺都感觉老,想当年俺坐火车三天三夜不合眼,还精神猴样,现在不中。还有那几个小兔崽子蹭蹭窜个长,马上俺咋就有孙辈呢。”
这晚两口子难得没吵架,心平气和絮叨半夜。
李和躺在被窝里这低陋乡村瓦房,原始居住环境,简单生活,剪不断理还乱家庭关系,哪有半点课本上讲乡村诗意和黄昏牧歌影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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