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顾白跑去
边挑木材
时候，问老榆木：“你觉得顾白是你们木族妖怪吗？”
老榆木闻言愣，推
推自己假装成是老花镜平光眼镜，看那头顾白眼，然后摇摇头。
“不像咱们木族，但亲切得很。”
他这样说着，想想，用脚掌轻轻踩踩脚底下大地。
“像是这个。”
灵蛇夫人和司逸明也说不出个具体来。
向爸爸和另外几位求助，竟然也得不到个确切答案。
这个东西对妖怪们来说，好像就等同于呼吸样，是写在本能里。
“这是灵蛇夫人给你报酬。”司逸明把那瓶毒液交给顾白，“是毒液，以后要是遇到危险，直接砸掉瓶子就行，包括不小心遇上邪气魍魉之类东西。”
顾白这会儿连婉拒话都不敢讲，默默抬头，默默伸手，默默收下。
画完。
然后壁画也画完，顾白依旧点进步都没有。
司逸明看着怎
都感受不到气机顾白，难得感受到疲惫。
小崽崽在身为灵物锻炼成长这方面，简直笨拙得像榆木——不，榆木都要好些，简直笨得像块石头。
司逸明看着顾白跟灵蛇夫人告别上车，然后怂唧唧缩在后座，不敢讲话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司逸明：
怀疑顾白是棵榆木，这傻！
顾白：不是没有别瞎说！
“没关系。”司逸明安抚他，“等回家，带你去问问那两个修真人类。”
顾白点点头，把画好准备带回去那几张画小心翼翼都收好。
在历经数天车程和半天飞机之后，顾白跟着司逸明重新踏上S市土地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顾白很明显察觉到脚下地面传出声低沉龙吟，像极司先生本体咆哮时声音。
司逸明带着顾白去榆木那里定制画框。
怂唧唧原因，是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死活都学不会夫人和司先生教冥想。
哪怕司先生和灵蛇夫人都不介意他笨，但顾白还是控制不住有点蔫。
他从小到大，还没遇到过这样死活都摸不到边问题。
这都不是努力就能够克服困难，这种玄妙事情，他就是个不得其门而入门外汉，怎努力专注都抓不住那丝气机。
话又说回来，气机到底是什玩意，顾白根本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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