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着急
比划
两下：“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表彰应该是给团队。”谢致干脆截断顾白话。
“对对对！”顾白用力点头。
谢致也不啰嗦，干脆答道：“行，
知道怎
回复。”
谢致
眼就能解顾白想法。
顾白知道自己如今能有这样改变，师兄们功不可没。
在认识师兄们之前，他在陌生人面前基本都是闷葫芦。
当初要不是师兄们总是主动问他，邀请他提出自己看法，他到现在还会是个闷葫芦。
顾白感激这群对他极好师兄们，这些师兄们虽然已经放弃纯艺术路线，但心眼儿里还是怀着些希望。
顾白知道他这种开挂天赋肯定会让师兄们心里有落差，但是他们依旧平和对待他。
少拿着有影响力账号妖怪明里暗里讨好顾白。
特别是顾白被人类绘画大师称赞之后，他们就从暗地里拍马屁直接上升到明面上吹。
吹得不算特别明显，他们很谨慎把握着度，没有让普通人产生什恶感，只是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有个厉害年轻画家叫顾白。
知道内情谢致手都已经有份暗戳戳干这些事儿妖怪名单。
顾白是知道这些，对于并不解艺术，两只眼睛只看得到利益和数据老板来说，这就是顾白个人功劳。
知恩图报，不好大喜功，这都是非常好品德。
能把顾白养成这样，人类除那些阴暗之外，也确是有值得夸奖地方。
谢先生看着顾白长舒口气样子，整个人心都软成滩水。
他忍不住笑得满脸温和，抬起手来，准备揉揉顾白脑袋，结果手才刚抬起来，旁边电梯门就打
也许是移情，也许是本性温柔宽和——又或者是别什都好，顾白不管。
就冲师兄们对他始终毫无芥蒂并倾力相助，顾白就对老板这种把整个壁画成绩归功于他个人行为，感到十分难过。
“也不是逼他们必须要找师兄们，师兄也不缺他这个项目……”
顾白有些不知道应该怎表达，他有些着急，越急脑子就卡着反而不知道应该怎说。
他怕谢致误会，回复时候措辞不当引起甲方和师兄们不适。
没有人会记得第二名。
多简单道理。
顾白犹豫好会儿，最终抿抿唇，非常难得、几乎称得上是任性说道：“团队项目不跟师兄们之外人合作，博物馆那边不接受话就算。”
谢致惊讶看他眼。
顾白紧抿着唇：“别人……别人没有师兄们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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