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精都有
个蜃景，难不成还想要第二个！
妖怪们眼红得滴血，呼朋唤友
就冲过来，觉得法不责众，大家起过来
“蜃景哪是你这
画。”司逸明叹气，“你练习话得去蜃景外边。”
顾白恍然点点头，原来是练习场地不对。
顾白收好笔，问道：“外边刚刚怎吗？”
“乌合之众。”司逸明随意答道，“那些妖怪看到
带着你来这里之后，就在外边宣扬说兔子精收买，要霸占第二个蜃景。”
第二个蜃景，指自然是顾白将要新画出来蜃景。
结果无事发生。
顾白：“……”
怎、怎回事！
顾白茫然拿着笔，在虚空中戳来戳去，却始终没发现有什变化。
顾白：“……”
学会画蜃景，多给他们画几栋楼几间屋子。
要是能再画个集市就更好。
不知是因为香气太勾人还是味道实在是让人念念不忘。
在没有支付报酬前提下，顾白竟然也吃不少。
他揉着微鼓肚皮，跟着贝兔去司先生平时来这里时候所住殿宇。
全神州都知道貔貅对象是个能画灵画，而绝大部分妖怪眼里，能画灵画就等于能画蜃景。
平时顾白动静基本上不做遮掩人人皆知，不然那些在人类媒体内部工作妖怪也不会那快跟进内容疯狂吹顾白。
但顾白这边始终都没有画蜃景动静，妖怪们也知道画个蜃景消耗肯定大，也就只是暗地里盼着，彼此之间也没觉得有什不妥。
可这次司逸明带着顾白跑去蓬莱山蜃景消息传出去，群都在等新蜃景出来妖怪们全都炸。
蜃景里发生什他们又看不到，谁知道顾白在里边会不会就又画个蜃景！
行吧，看来直接试试是行不通。
顾白拿着笔，这里画画那里戳戳，然而却并没有发生什神奇现象。
司逸明从蜃景外边爆捶那些企图抱团搞事妖怪们顿回来时候，就看到房间里顾白坐在窗户边上，拿着支笔傻吧唧在半空戳来戳去。
司逸明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做什呢这是？”
顾白回过头来，严肃答道：“司先生，在画蜃景呀。”
他目送着小兔子精步三蹦跶离开，坐在凳子上，深吸口气，感觉压力有点儿大。
当初说以天地为画布画天地说得还挺简单。
顾白低头看看自己手。
——要不干脆就直接试试好。
顾白这样想着，从手绳里拿出白泽以前用来画灵画那套笔，试探着抬手在半空中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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