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犹豫再三,跟爸爸商量下,同样也送两盆去给两个舅舅,也算是稍微进行下人情往来。
还有些品种比较普通也卖不上几个钱,林木干脆搬几盆到办公室里。
他在征求吴归和大黑意见之后,给办公室里加个花艺架,几个窗户窗台外边也被他摆上几盆垂吊绿植,个月下来全都爆盆,呼啦啦垂成片生机勃勃流苏。
“今天带几盆秋菊过来!”
林木边打开办公室门边说着,刚把纱袋里
“反正也没法退货,就接受当个第三者吧。”林木把相框放到床头,欣赏好会儿,心满意足下楼。
有根帝休枝条轻飘飘落在窗台上,正站在秋千旁边跟秦川小声说话帝休微微顿,垂下眼露出个浅淡又极尽温柔笑容。
他眼中像是透着股璀璨水光,在日光之下宛若揉碎钻石。
风掠过院子,擦过树梢,沙沙响动中隐约可以听见声微小叹息。
秦川仰头看着帝休,晃晃秋千,说道:“笑得这好看你是不是对有想法。”
近乎模样。
林木站起身来,看眼床头柜上立着照片,想想,把相框打开,把里边自己跟妈妈合照拿出来,夹进相册里,又从相册里取出张自己小时候单人照,从抽屉里翻出剪刀来。
他把自己剪下来,抱出所有相册,翻找好会儿,挑张爸爸和妈妈合照出来,把自己黏进去。
林木不爱拍照,每次妈妈要给它拍照时候他都答应得十分勉强,以至于几乎每张照片上,他都是栏不情不愿不高不兴表情。
背后爸爸正温柔而专注注视着妈妈,妈妈对着镜头笑得灿烂而明亮。
帝休闻言,轻飘飘瞥他眼。
秦川听到几声虚弱猫叫,看眼那边摇摇晃晃裹成球型枝条,抬手捏住自己嘴。
金秋九月,秋老虎来势汹汹。
人类这方面磨叽近两个月,最终还是选择接受晏归提议,由他们将那个声明视频发布出去。
林木挑挑拣拣,把家里几盆长势相当不错秋菊搬送些给老客户。
林木小心把自己黏上去,黏好之后看着自己,左看右看怎看都觉得自己脸不高兴样子都相当不和谐。
活像是个硬生生插足在爸爸和妈妈中间第三者。
这就算。
这个第三者在这个画面里活像个喝足醋而不高兴大醋缸。
林木小声嘀咕两句,把胶水晾干,把照片扣进相框里,轻轻合上相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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