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秋：“……”
对于郭旷要
祁天瑞半晌才反应过来，楚秋刚刚那句话是什
意思。
他笑道：“那可不是夸你。”
“……”楚秋微微睁大
眼。
祁天瑞说：“那是情话。”
楚秋“啪”
下挂断通话，愣愣在沙滩上坐十分钟。
“嗯？”祁天瑞做个稍等手势,似乎是秘书递来文件,楚秋耳机能够清楚捕捉到那边安静办公室里,两个人对话声音。
祁天瑞声音也很好听，尤其是压低放低音炮时候,特别有魅力。
有人形容祁天瑞低音炮是性感,楚秋同意同时，又很遗憾那个写出这个形容人,绝对没感受过祁天瑞凑在耳朵边上讲话气音。
那简直是让人头皮发麻,浑身冒鸡皮疙瘩。
楚秋听到祁天瑞那边动静渐渐小,然后他手中拿着个文件袋，又坐回椅子上。
楚秋觉得祁天瑞应该是在夸他。
——姑且就算是在夸他吧。
楚秋蹲在沙滩上,把手里自拍杆小心放下,耳朵上塞着耳机,如临大敌看着手机屏幕上祁天瑞。
祁天瑞端坐在办公椅上，撑着脸瞅着手机屏幕上沙地,拉着椅子往前挪挪。
楚秋被他凑近脑袋惊得往后仰，屁股坐在沙滩上。
然后面无表情站起来，就仿佛无事发生过般，回招待所。
他不明白祁天瑞怎突然就变成那样，明明之前还很矜持，还带着点小心翼翼试探，怎突然之间就变得那有攻击性呢？
楚秋看着招待所里收拾碗筷助理，心不在焉想着要不要上去帮忙。
但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，就被郭旷逮到，抓去他刚刚回来码头。
“去学收鱼。”郭旷说道。
“要说什？”祁天瑞边拆文件袋边问道。
楚秋透过屏幕看着祁天瑞拆文件袋，发现他已经熟练到完全不需要低头看程度——因为他目光完全集中屏幕上,哪怕看到依旧是片沙地，也没有挪开目光。
楚秋轻舒口气，说道：“没有那样夸人。”
祁天瑞愣，“什？”
楚秋摸摸脸，确定脸上温度正常之后，伸手去切换回前置摄像头，看着祁天瑞，没吭声。
“……”他左右看看，发现并没有人看到这幕之后,松口气。
楚秋还没把前置摄像头开回来，所以就连祁天瑞都没发觉他失态。
他干脆盘膝坐下来，低头瞅着屏幕。
“怎不说话？”祁天瑞没听到那边声音,微微皱皱眉。
楚秋抿抿唇，嘟哝道：“刚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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