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瑞眼中狂喜几乎要迸发出来,分分钟就要淹没整个房间!
楚秋被吓得往后退两步,转头落荒而逃。
结果当天晚上,楚秋回到招待所,就看到祁天瑞把行军床推到那张单人床旁边。
行军床比单人床短截,但拼在起,也勉强能够称之为双人床。
祁先生两眼亮晶晶看着楚秋,把什叫打蛇上棍得寸进尺演绎到极致。
天瑞都能把抱起整个秋团子,把他抱回那张单人床上去,说什都不让楚秋跟他换床。
悲伤是,楚秋抱不起祁天瑞。
不然他俩说不定能如此往复循环整晚,直到方妥协为止。
而两人又不可能同床——刨除掉他俩之间微妙关系不说,那张单人床要是睡两个人,半夜肯定得有个人滚到地上去,或者干脆就是两个人都滚到地上去。
楚秋不愿意看到祁天瑞难受窝在行军床上,而祁天瑞同样不愿意楚秋窝小床上睡不好。
他撩开被子拍拍床,脸兴奋:“来,小秋,起睡觉觉啊!”
楚秋:“……”
现在收回前言还来不来得及。
作者有话要说:祁天瑞:来不及来不及!跟起困觉觉啊!
楚秋:不困,下个。
不想对方在自己眼前受委屈,所以宁愿委屈下自己。
至少这个时候这份心情,他们相对于彼此而言,是样。
楚秋拿着把雨伞,在行李旁边站约莫三分钟样子,才终于在祁天瑞注视下,轻轻点点头。
是不是可以认为,你在考虑接受?
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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