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给家家户户翻修房子,但秦煜城拒绝,仍旧保留着老房子模样。
两辆车停在与周围新建房格格不入院落之外。
两棵桂花树从院墙里探出枝杈,上头已经生出浅黄花。
下车芬香扑鼻。
前两天骤雨波及到这里,院墙里外地上尽是被雨水打落碎花。
但张嘴,脱口而出却是:“……谢谢。”
牧沐愣,被正儿八经道谢反而让他不知如何应对。
他摆摆手:“也不是什麻烦事。”
“这不样。”秦煜城这样说着,发动车子。
牧沐疑惑:“有什不样?”
接下来还有香草荚、低筋面粉等等。
秦煜城把最后袋面粉放进车里:“你要做蛋糕?材料记得家里有。”
“是带去你老家。”牧沐拉开副驾驶门,坐进去。
秦煜城也回驾驶座:“带这些回去做什?”
牧沐系着安全带,头也不抬:“你不是说你妈妈喜欢吃香草慕斯?那边有烤箱吧?”
旁边黑色商务车按两下喇叭。
牧沐转过头,就看到柳高明从秦煜城车上下来。
四个人,两台车。
“柳高明头是不是又红点?”段瑜问。
“他刚发工资,钱到手就火急火燎去补染。”不仅如此,柳高明还正儿八经给牧沐交两千块伙食费。
“家里会有点乱,需要先收拾下。”
秦煜城说着,打开院落大
秦煜城摇头:“没什。”
只是有很久——不,应该说,从来没有人从这样角度、以这样理所当然态度来关心他。
不同于养父母对子辈后代关爱,而是纯粹,从不同个体传递而来关切。
秦煜城看着红绿灯跳秒,垂下眼来。
秦煜城家老房子在Z市市郊村落里,说是村落,但近年来因为城市化发展,合并入Z市事已经提上日程。
秦煜城微怔:“……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牧沐点点头。
秦煜城握着方向盘,看着牧沐,直到段瑜放下车窗问他怎走,才回过神来。
他在群里给段瑜分享地址,而后放下手机,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。心间像是被绒羽轻擦,带着微凉痒意。
此时他应当说,不用这麻烦,去甜品店里买份就是。
谁能想到,这笔伙食费竟是阿宅个多月以来赚到第笔钱!
牧沐拉开秦煜城后座门,开始往里放东西。
秦煜城下车帮忙,刚拿起个盒子,扫眼。
黄油。
放进车里,又拿个盒子,看眼,淡奶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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