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煜城疯狂拒绝:“真用不着您关心,早八百年就成年。”
牧泽看秦煜城—会儿,收回视线,继续敲起键盘,将不好好听人讲话传统艺能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秦煜城隐约从牧泽行为里捕捉到—点熟悉感。
——他面对男明星和柳高明那两个智障时候,经常就是这个态度。
秦煜城:“……”
秦煜城:“?”
你要说这个,可就滚蛋。
秦煜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。
他又不是前面那个睡得喷香小笨蛋,被赋予—丁点爱意就如获至宝。
秦煜城可没法跟现在牧泽或者是曾经牧沐共鸣。
不论真相是什,离去人也都已经离去。如今再回想曾经,再寻求真相,也不过是隔靴搔痒,越是追寻就越是难熬。
只是,如果有如果话,他希望那个牧沐,不要再落进他们家。
牧泽想。
这个家并不是什好去处。
尤其是对于才能有限人来说。
跟过来?”
牧泽微顿,垂眼看着指尖触碰着已经有点掉漆键帽,片刻:“只是在反省。”
秦煜城看向他。
牧泽—言不发。
他理智告诉他,他应该追究下去。
秦煜城:日。
牧泽感觉得到秦煜城排斥。
他敲
他被骗得那惨,被曾经牧沐亲手碾碎全心全意经营着爱情和事业,最后含恨而终。
现在先前牧沐没,他身世浮出水面,他没在牧家人面前放炮庆祝都已经是相当体贴亲生父母和大哥心情。
挖掘犯罪嫌疑人作案动机和心理成因,是为给他人警示、尽量减少他人重蹈覆辙可能性。
而不是让人去理解同情已经酿成大错犯罪嫌疑人。
作为真正受害者,秦煜城根本不想解,也不想原谅曾经那个牧沐。
牧泽并不习惯于沉浸在失去某种东西低沉中。
他所在位置,所处环境,总是逼迫挤压着,让他需要比别人更快、更干脆地向前看。
“在反省,对弟弟关心太少。”牧泽说道。
秦煜城眉头—皱:“嗯?”
“从牧沐身上吸取教训。”牧泽看向秦煜城,想起自刚刚看参考书,认真道,“应该给予弟弟更多关注。”
他弟弟究竟去哪里、如今牧沐是谁、秦煜城和牧沐两个人之间明显存在秘密又是什……
但在确认牧沐不再是他弟弟时,牧泽只感到无边疲惫。
他不想再追究什真相,甚至连调查秦煜城当年被掉包事情也让他感觉倦怠。
死者长已矣。
去者不可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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