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杨在学校里是行素人,不苟言笑,年纪轻轻开保时捷,和所有人关系都不亲密,是会在大年夜待在实验室神经质帅哥。教授对他不吝啬褒扬赞美和项目课题,每次都在周例会上说,裴杨怎样怎样,又矛头转批评在座其他人。
甄懿很早之前满以为他是好学生。
结果并不是。
裴杨右手手肘贴着冰冷窗台,上半身裸着,露出天生漂亮舒展肌肉,弧线健美小臂撑住脑袋,微微有些欲望餍足后放空神情,他眨眨眼睛,掐着烟尾巴最后狠狠吸口,然后干脆利落地把它摁灭在窗台上。姿态老练熟稔,像个老烟枪。
裴杨俯身,背部肌群极富力量感地隆起贲张又收缩,他覆在甄懿身上,用手指拨弄他红彤彤眼皮,轻声骂他:“让你昨晚通宵喝酒。”
富雪白泡沫,晶莹水珠凝固在他鼻尖,浓密睫毛被水洇湿后有近乎哭泣艳丽。
他用手掐住他白皙下颌,收紧,看他绷圆不听话嘴唇——直直说些不让他喜欢话,或者干脆沉默。
甄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,在他真正预判危险来临之前,危险将他吞噬。裴杨用他根本挣脱不开骨胳将他压在阴冷潮湿浴室瓷砖上,相当固执又温存地抚摸他脊背和肩颈。
他伸手关掉莲蓬头,然后用大拇指揩拭甄懿眼角水汽,逼迫他颤颤巍巍地睁开那双大眼睛。裴杨心软,态度依然强硬:“下次不要设置手机静音。周末也不要。”
甄懿眼尾被裴杨略粗糙指腹擦出红痕,艳艳地,眼神躲闪着,“也不知道你那快就交流结束。”
甄懿底气不足地辩解:“是你弄。跟喝酒有什关系?”
裴杨微微眯眼,好心情地捏捏他柔软唇珠,“之前那不爱说话,现在伶牙俐齿。”
甄懿噤声,温吞迟钝眼望着他,“你逼。”
“再说。”裴杨掐掐他脸颊,甄懿就不说话。有时候他是有些怕裴杨。
裴杨又说:“手
裴杨喜欢甄懿这种妥协后软绵绵强调,语气有点温和起来:“没结束。”
甄懿直到被抱上床都不清楚“没结束”到底是什意思。
甄懿满头泛着香波香气发在雪白枕头里翻来覆去地碾弄着,蹭得到处都是。他自始至终紧闭着眼睛,像是怕被迷到眼睛,又像是不肯看裴杨。
裴杨这次临时起意并不以折腾甄懿为目。他结束以后就靠在甄懿小小公寓窗边抽烟。
甄懿真想让他不要那做,他讨厌自己房间里都是烟味,也不想裴杨像个坏男人样吸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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