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触动裴杨恻隐之心主动接过半。习睿云惯会插科打诨,极善卖弄风骚,“这妈,对你是亲妈,待,像后妈。”
“看你是还没挨够兰姨揍。”
“说真,杨,”习睿云说话就是有股亲昵劲儿,因为长得俊俏,更无往不利,“今年过年咱们哪儿玩去?之前说科罗拉多峡谷跳伞还去不?爱琴海日出还看不?芬兰古堡还逛不?”
“今年不行。”裴杨说。
习睿云盯他半天,“喂,你真是谈恋爱吧,你刚刚笑得太荡漾吧?还上次那个嫌你床上太猛那个吗?”
裴杨正色道:“准备旅行结束那天晚上,跟他求婚。”
“靠!杨杨!你要走进婚姻坟墓!”习睿云激动得脸色通红,“行不行啊?成功率高不高啊!妈呀!好家伙,像要求婚!”
裴杨按住躁动习睿云,眼睛亮亮,很骄傲很笃定地说:“他非常爱。”为科学表述,他又说:“他只是偶尔有点容易难为情,这是比较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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