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等不及,他今晚就要求婚。
甄懿有点行动不便,早上也没去滑雪,和大厅里落单小朋友起玩大富翁。
“大哥哥,不要买这个城市,想要。”圆脑袋小朋友求他。
“哦。看看多少钱。”甄懿看眼标价,“买得起。那得买。你知道吗,房地产是稳赚不赔投资。哥哥教你认识这个社会。”
在小朋友嚎啕大哭之前,裴杨穿着滑雪服推门进来。他今天好像心情格外好,表情非常轻松惬意,甚至不自觉地含着笑。
“没有。”甄懿说,“喉咙痛。”
裴杨还是紧张地看着他,半晌,看他开始擦爽肤水,又问:“腿还疼吗?昨天给你涂过药。”
昨夜荒唐画面帧帧滑过。甄懿耳朵尖绯红,专心致志地对着镜子拍护肤乳液,不搭理他。
裴杨真忍不住,把把他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,挤进他双腿间,居高临下,“给句准话吧。别不说话。”
甄懿结巴,讷讷:“你,要什准话啊?”
裴杨倒来杯水,插根吸管让他慢慢喝。
甄懿完全机械地咬着那根吸管,重症病人似喝几口水,又突然看向裴杨,想哭,又哭不出,“你是混蛋。”
裴杨心都碎,跪在床上,“嗯,混蛋。渴不渴,你再喝两口水。”
甄懿就又乖乖喝两口,大眼睛转转,只记得匿名网站里帖子,傻乎乎问:“们感情更好吗?”
裴杨愣下,紧紧抱住甄懿脑袋,爱重地抚摸他汗湿纤细后颈,“别问自己都害怕。拿你怎办?怎做都不够。”
“走,去吃午餐。”裴杨把手搭在甄懿肩上。
“哦,好。”甄懿又转头告诉小朋友,“那把所有房地产都赠送给你,你现在是
裴杨迂回道:“你还承认特殊地位吗?”
甄懿大眼睛看着他,特殊地位等于最佳好友吧,“承认啊。”
“甄懿。”裴杨用下巴蹭蹭他发顶。在浴室镜子里,他直面镜中自己,这个男人有着烧红沉醉在爱情中眼睛,他从爱情河流里淌过来,然后在恋人眼中泅渡和休憩。
裴杨好久之前在老电影里看到主人公说,“钟意朵花,不定要把它摘下来;喜欢朵云,不定要得到他。”
但是他偏要。
甄懿呆呆:“饿。又好困。”
“给你洗洗,你先拿饼干吃着,洗完就睡。”
“甄懿。”裴杨喊他名字,他也不理。
他在卫生间刷牙,刷完以后就开始绞热毛巾擦脸。
裴杨忍不住进来,急冲冲:“你生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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