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训练场没见你少去，军部平台
胜率也没见低多少。”老元帅没好气地反驳道。
作为顾杨老师，谢与老元帅是相当关注自己这位半路折戟学生。
顾杨是他这
生最满意最骄傲学生，也是他这生最大遗憾。
星际社会实在算不上太平。
土地和资源争夺、星际盗匪骚扰、外敌入侵、灾祸防备、新宇宙探索……这些都是需要大量武装力量去完成。
能够贯上个“谢”姓氏，或者跟老元帅扯上那
点两点亲近关系，对于这个年轻人往后在军部前途而言，百利而无害。
天赋与才华，勤奋与努力。
若这四者皆备，再加上分背景，只要军功足够，前路几乎就是肉眼可见坦途。
跟曾经他模样。
“啧。”
。
这话题并不适合他旁听。
于是顾杨走进小院，看眼坐在院落石桌边上相对下棋老夫妻两个，懒洋洋打声招呼之后，就干脆抬脚进屋。
他直奔放置饮品原料地方，打开柜子，白皙却并不显单薄指尖在排放得整整齐齐盒装原料上扫过，动作熟稔，有条不紊按照元帅夫妇主治医生医嘱，给两位长辈配好药茶。
然后他偏过头，透过窗户看眼正小声交谈二老，随手摸出裤兜里烟，不小心带出之前那颗老夫人塞给他薄荷糖。
各个国家军部力量庞大无匹，
顾杨舌尖轻触着嘴里沁凉薄荷糖，圆形糖果在口腔中滚动着，微痒，还带着点不知从哪里泛出来酸苦味道。
顾杨等好会儿，直到茶水杯上飘着雾气变得细微而模糊，偏头看眼外边两位长辈已经停止谈话开始下棋，才直起身来，端着茶水出去。
结果他刚出门，就听到他老师说道：“那小子说想跟随顾杨学习。”
顾杨脚步滞，手里端着两杯茶为难会儿，最终还是迈步往前走去。
“
不行啊。”顾杨懒洋洋地将茶水递出，坐在旁边空闲椅子上，“都十八年没去过前线，哪有什能教给那小鬼。”
顾杨看掉到地上薄荷糖会儿，慢吞吞地把烟盒放回去，弯下腰，捡起滚老远薄荷糖，拆开包装塞进嘴里。
桌上两个泡好饮品杯子闹着袅袅热气，顾杨并没有马上把它们端出去。
他安静地待在饮水机边上，靠着墙，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对于谢凌秋没有拒绝老元帅伸出橄榄枝这件事，顾杨并不意外。
事实上，有脑子都不会拒绝老元帅邀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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