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撑着桌面，忍不住向顾杨凑得更近
些。
股苦涩药品与甜腻糖果混杂着
气味扑面而来，带着清晨特有凉意。
顾杨坐在他对面，看着探出大半个身子，如今正自上而下将他笼罩在阴影之中谢凌秋，眯眯眼。
这个角度不可避免让顾杨想起那场梦境。
青年健壮却遍布疤痕身体遮蔽窗外漏进来微弱光亮，湿润温热空气中，蜂蜜香气浓烈而甜腻。
而显然，两位老人会同意谢凌秋跟随他来学习这件事，就是认为谢凌秋可以走跟顾杨样学习路子。
学什
都从被摁在地上摩擦开始。
顾杨叼着烟，忍不住又含混着强调遍：“真少见。”
五号闻言，将社区医生联系方式提到最优先级。
“少校到，中将。”
谢与元帅通讯窗口，点支烟。
AI十分熟练打开换气系统：“您看起来在想什不太好事情，中将。”
“嗯……”顾杨懒洋洋地应声，被薄荷烟气味刺激着，看着缓缓升上去袅袅白烟，神情有些微妙，“像谢凌秋这种迫不及待想被殴打年轻人，还挺少见。”
顾杨已经说过，他并不会教导他人。
而他自己学习方式，也都是自己从老元帅蹂.躏之中吸取教训，取长补短，自由生长。
在片黑暗里，只有朦胧轮廓与青年人黏腻撒娇浮浮沉沉。
顾杨阖上眼，深吸口气，沉默地将燃尽烟碾灭。
谢凌秋看不懂顾杨漆黑眼中翻涌着是什，他正因贴近顾杨而心生欢喜。
顾杨应声，看着门打开，谢凌秋拎着那个行李箱走进来，换上五号给他放好拖鞋，哒哒哒冲进餐厅。
“早上好，中……”谢凌秋话到嘴边顿顿，他眉眼弯，轻快甜蜜地喊道，“老师。”
顾杨微怔，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实在有些陌生。
他抿着烟，点点头：“早。”
谢凌秋得到回应，就像是享受着主人温柔爱抚家犬样眯起眼来。
用他老师，谢与元帅话来讲，就是顾杨并不适合走入学院去学习那些框框架架套路。
顾杨天分极强，作为顾杨引导者，他需要，只有将无数大大小小战役重现在顾杨面前，然后让顾杨自己去摸索应对。
模拟作战输再多次也无所谓，重要是应对经验。
而事实证明，谢与元帅选择是十分正确。
对于顾杨而言，要说正儿八经学习，唯独只有老夫人作为体术总教教给他，但那也跟无数次被,bao打经历扯不开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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