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点燃
支烟，对谢凌秋扬扬下巴，示意对方坐下：“吃饭，吃完回去办出院手续。”
谢凌秋看着桌上中规中矩
培根煎蛋和热牛奶，嘟哝着问：“那
什
时候能回来？”
“……”顾杨看看谢凌秋拎过来行李箱，“就今天吧。”
这是同意让谢凌秋利用他面子来跳过那些繁琐流程，直接出院。
不然能怎办呢？
“五号为您服务，中将。”
五号应声，恢复对机械臂控制，餐盘落在餐桌上发出重重声响。
顾杨轻轻出口气：“刚刚你出故障？”
“没有，中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——顾杨中将有许许多多在网络上流传视频，其中热度最高，是位战地医生无意间拍下来幕。
那是刚刚全歼支在蒙雷帝国边境星系作乱星盗中将，他浑身都是血与硝烟痕迹，身上挂着几个忙碌不停微型医疗机器人，正在无比简陋医疗站里安静忍受着没有麻醉治疗。
个失去条腿小女孩儿在这个时候慢腾腾挪过来。
这是在比较混乱边境星系之中随处可见战争孤儿，她看着将这颗星球从星盗骚扰中拯救出来英雄，小心翼翼凑过去，问他：“能为您做些什吗？”
那时中将想想，抬起还淌着血手臂，轻轻点点自己额头，答道：“感觉有些疼，可以给个吻作为安慰吗，这位小小姐？”
顾杨想。
这小鬼可是他老师所看重人，搞不好真能成为第二个不败战神。
谢凌秋抬起头，看向坐在他对面满脸懒散顾杨，整个人都变得快活起来。
顾杨听着谢凌秋吃着免费早餐还挑剔五号做早餐口感和味道，而话痨设定AI丝毫没有退让意思，眼看着就要吵起来。
顾杨没兴趣当两个熊孩子中间和事佬，他无精打采垂着眼，看着指尖烟点
“刚刚去查阅数据库，少校行为属于职场性.骚扰，中将。”
五号声音平缓而冷静：“需要报警吗，中将？”
“刷你碗去。”
“好，中将。”
顾杨仿佛从五号没有感情电子音里听到那点遗憾意味。
顾杨看着眼前谢凌秋，问他：“你哪里疼？”
谢凌秋小声抱怨：“哪里都疼，伤刚好，早上那冷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，旁边正准备给他上早餐机械臂突然发出连串叮铃哐啷响动。
谢凌秋和顾杨倏然警觉，转头看向发羊癫疯样疯狂抖动机械臂。
“五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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