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普尔曼应该已经结婚
，陆则轩无法去协会调取已婚向导
向导素来核实。但是刚才，他清楚地看见普尔曼手背有血珠，才会出现浓烈向导素，应该不会有错。
所以……喻然其实是无辜？
那要不要考虑
下，正式跟他交往？
将话题带偏。
他完全没有提到毕业舞会和向导素事情。向导对“向导素”分辨能力远不如哨兵，哪怕他刚才闻见，他也无法分辨那是梅花香味还是向导素香味。
主动提话，就太明显。
让陆则轩自己去想吧。
怀疑种子，旦种下，就会在心底疯狂生长，看什
都会觉得不对劲。可旦这种怀疑得到最合理解释，前后逻辑全部串联起来，消除疑虑也不过是瞬间事情。
陆则轩神色明显轻松许多——他得到个答案，终于能解释这切答案。
五年前大学毕业舞会上，他遇到人是普尔曼，不是喻然。他如果真遇到过喻然，喻然现在也不可能是18岁。
这只是巧合。
世界上不会有模样向导素，但是，有可能出现相似度超过95%，他用鼻子无法准确分辨向导素。何况时间跨度长达五年。光凭段记忆，他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。
好友梅迪斯说得对——喻然不管是身份、年龄、精神力，全都对不上，只凭向导素就认为他五年前出现过，理由确实不够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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