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九思看着顾时握着他手腕手,抬眼问道:“什话题?”
“关于们家经济支出项目问题,他真好烦!”顾时还没有过能够倾诉这种话题对象,开个头就没能再停下来。
“哇,老头子这个人真有毛病,明明看着破破烂烂道观内疚得要死,想要重新修缮想得不行,但每次
难怪老头子会对那些荒破院落那内疚。
“……这种宝贝你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顾时说道,“不如重新打块凑活下。”
顾修明听着顾时自顾自就安排起来,提高声音:“你真不如把钱花在自己身上,或者那些福利院孩子身上,这些死物哪有活人来得重要?”
“……”顾时看看顾修明,面无表情,“你屁话怎那多,还有建议没有,没有走。”
他说完这话,却压根没有听顾修明接下来话意思,扭头就往院子外边走。
有什建议吗提点下?”
顾修明闻言,终于还是起身开门:“说不用修,有闲钱修这些你不如捐给公益。”
顾时不听他这屁话:“施工和材料之类你有什建议吗?”
顾修明没好气道:“十万给咱们家修复个门匾都不够。”
顾时惊讶地瞪大眼。
顾修明看着顾时背影,哪能不知道顾时这是生气。
但他没有追上去,就是看着,直到顾时不见人影,才关上门,深深地叹口气。
顾时怒气冲冲地杀进膳堂:“谢老板,们走!”
谢九思看着气得不轻顾时,边向他伸出手,边问道:“又吵架?”
“传统节目罢。”顾时说着搭上谢九思手,两人转瞬到市中心小巷里。他反手拉住谢九思,边往小商品市场走边抱怨,“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就会不欢而散,习惯。”
他当然知道这个门匾指不是现在挂在外边那个,现在挂着那个是顾修明自己写,都不能正儿八经称之为块匾额,也就是块形状比较规整木板罢。
顾修明说门匾,应该是被他包好几层油纸和布料防尘防水,放在仓库最深处那块门匾。顾时记得不太清楚,但他还模模糊糊记忆里,顾修明刚把他带回苍梧观时候,那个时候挂在山门殿前,就是那块匾。
“咱们家那块匾是早年御赐,山水飞鸟纹金丝楠木,皇帝亲笔手迹。”
这是无价之宝,甚至说得上是文物。
顾修明很少跟顾时提及苍梧观本身事情,顾时对苍梧观解也就仅限于曾经香火鼎盛,现在没落印象,却没想到还有过这样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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