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
啊。”顾修明还在说，“
本来还期待那小子会是什
可爱
点
妖怪。”
余靓瞅瞅完全没发觉谢九思和顾时之间气氛不对顾修明，干笑两声。
哪敢说话。
余靓不敢吭声，顾修明倒是来神：“不过也没见过烛阴本体长什样，文献记载不同样貌太多，比如这样……”
顾修明随便捡根树枝，在雪地上画堆烛龙阴间肖像。
顾修明八百年没听到这科学判断依据。
他摇摇头：“是科学之外手段。”
“……”
啊这。
余靓想到顾时和谢九思相处方式，表情逐渐微妙。
余靓愣：“啊？烛龙不是那位山神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顾修明点头，竖起食指晃晃，“没告诉过你吗？那位山神和咱家这臭小子，很大概率是直系亲缘。”
“啊、啊……？”余靓瞪大眼，磕磕绊绊，“直、直系亲缘？”
顾修明直接自信点头。
他并没有告诉余靓、也没有告诉考察团苍梧脉事。
顾修明简直爽飞。
他这会儿已经不再需要陪着沉迷钻研考察团，而是被余小雪拉着起玩雪。
小姑娘两颊红彤彤，滚个比她人还高雪球。
余靓端盘子草莓过来――草莓自然是谢九思友情提供。
顾修明吃颗草莓，啧啧两声：“要直能这享受，顾时那臭小子还是多睡会儿吧，睡个年半载，问题也不大。”
不是，那怎看都不是亲人相处氛围吧？
倒是有点像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笨蛋情侣。
余靓现如今对“科学以外手段”信任度极高，对顾修明所说事情毫不怀疑。
相互之间会有这种气氛……直、直系亲缘。
余靓表情逐渐凝固成地铁老人看手机形状。
他只说苍梧脉祖祖辈辈都是做祭祀方面事务，这点，压箱底很多石傩面都能佐证。
毕竟占筮卜算这方面，放在如今时代也仍旧是非常敏感能力。
顾修明又吃个草莓：“99.99%可能性。”
余靓见多识广，听到这个可能性数字，下意识问：“……您给他们做亲子鉴定？”
“？”
余靓欲言又止，止言又欲：“……那还是别吧。”
顾修明叹气，带着点遗憾。
也不知道在遗憾什。
“那位山神不是说，等顾时醒来时候就能知道他原型是什吗？”余靓给余小雪喂颗草莓，满脸期待，“能知道吗？”
“还能是什？”顾修明对此兴趣不大，“烛龙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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