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剑有些不好意思：“……没。”
“……比赛都不看，你真不是当队长
料！”刘川无奈地白
他
眼，说，“那场比赛
在广州看现场，七星草把雪狼打成9：0，苏世轮在擂台跟李素月交过手，还当面夸
除雪狼，他也确是无路可走，方之延给他铺条路，杨剑也只能接受。
刘川知道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，杨剑自小就嚣张自负，帆风顺到如今，第次经受这
沉重打击，整个联盟都在看他笑话，媒体记者尖锐指责也让他无地自容，刘川当时还真担心杨剑怒之下直接走人……可他却发篇道歉微博，厚着脸皮留下来，放下所谓骄傲，去雪狼战队当副队长。
那刻，刘川就知道，这个弟弟，终于长大，像个男人。
刘川伸出手，轻轻拍拍他肩膀，说：“这样也好，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。”
杨剑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是他自己幻觉，真是可悲又可笑。
他终于明白，刘川地位不是他能超越，他要证明自己，也根本不需要去超越哥哥……他只要带好长安这支队伍，安安心心地打好每场比赛，其实就是个优秀职业选手。
可惜他明白得太晚。
当他明白时候，长安已经散，秦夜也走……
长安解散那天晚上，杨剑是最后个离开长安俱乐部，看着整个俱乐部空空如也样子，心底酸涩简直难以形容。
刘川问道：“你去哈尔滨报到过对吧？雪狼战队情况怎样？”
杨剑说：“方之延给介绍下战队成员，都是些新人，倒是挺好相处。”
刘川问：“李素月，你有注意到吗？”
杨剑想想，说：“是那个女选手？”
刘川点头：“如果没猜错，她应该是方之延要培养主力。七星草和雪狼对打那场比赛你看没？”
——比起刘川这个哥哥，他只是个彻底失败者。
别说是刘川从来没提过他们之间关系，杨剑自己也没脸跟人说“刘川是哥”，实在是太丢人。
刘川见这家伙垂着脑袋坐在那儿，眼眶都红，忍不住在心底叹口气，也懒得骂他，转移话题道：“你最后站出来担下责任，还算是有点儿骨气，当时长安解散时候，还以为你会直接退役呢……你倒是脸皮厚，居然跑去雪狼？”
杨剑轻声说：“是雪狼战队经理联系，让去当副队长。想，除雪狼，也没地方可去，干脆就答应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声音压得低低，听起来似乎有些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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