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夫人都有完美不在场证明。
相比起来,晴夫人证词更可信些,因为她院子里树确实被三小姐给砍,打扫院子动静路过其他婢女也都能听到,而且传话小厮也亲眼看见她坐在院子里指挥。
韩夫人,只有侍女作证。
这小雪、小霜看就是随着她嫁到王府贴身侍婢,古代这些奴婢对主人通常都极为忠心,有些侍婢甚至愿意替主人去死,所以,在主人要求下作伪证也是很常见。
韩夫人证词不能百分百确定,但她身体却骗不人。
巴和树叶,今天下午直盯着丫鬟们收拾听风阁,直到晚饭时间,王爷那边派人来传话,才换衣服过去参加宴会。”
整个宴会过程中,她直陪在王爷身边没有离场。
传话小厮也证实晴夫人话,说他去听风阁时候,群人确实在打扫院子。
虞寒江又叫最受宠韩夫人过来
韩夫人轻声说:“下午直在红梅苑休息。最近身体虚弱,到下午就犯困,直睡到前院来传话时候才醒来洗漱,换好衣服去参加王爷生日晚宴。”
肖楼是学医,真病还是装病他总能分辨得出来,韩夫人这病挺严重,哪怕脸上化妆、提升气色,可还是显得很没精神。肖楼仔细观察她指甲,手指甲根部半月形几乎褪个干净,侍女说她最近每顿饭只吃碗粥,显然是肠胃虚弱,长时间营养不良造成。
她可能得胃肠道疾病,食欲严重下降。以她现在身体状况,是不可能有力气将大小姐抱到树上吊死……看她这弱不禁风模样,她连把条白绫挂到树上都有些困难。
肖楼将自己结论
虞寒江道:“有人能证明夫人在屋里睡下午吗?”
韩夫人蹙着眉想想,说道:“睡在内屋,因为睡觉时候迷迷糊糊,时常会醒来,想要喝水,所以两个侍女小雪和小霜直在外屋伺候,她们可以证明,下午都没有出去过。”
虞寒江将两个侍女分别叫进来询问。
小雪表示夫人最近身体不适,每天下午都会睡觉,今天也不例外,吃过午饭她就休息,迷迷糊糊醒来过三次,直到晚饭时间前院派人传话,她才叫醒夫人,给夫人梳妆打扮。
小霜证词和同伴致,还补充说夫人最近总是没什胃口,顿饭只吃小碗粥,今天睡醒时候面色苍白,额头直在冒冷汗,要参加晚宴可不能让宾客们看出她生病,所以,两个侍女还特意给她涂很多胭脂,细心地画眉、梳妆来提升气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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