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缝线不
样。”肖楼解释道，“普通
外科缝线，愈合快，但需要拆除，留疤会比较明显。还有种更细线，通常用于整形外科，愈合后疤痕会比较浅。这位死者正面、后面手术伤口用缝合线不样，缝合手法也明显不是同个医生。”
“看来，他前后做过三次手术？”
“嗯。医院里做过三四次手术病人并不少见，可这个人手术伤口不太正常。今晚时间仓促，从伤口位置以及缺失肋骨可以推断，他做过肾脏相关手术，具体是什
手术，
来不及解剖尸体，还没法判断。”肖楼顿
顿，道，“想查下他病例，或许会有线索。”
“肖教授，
弟脑袋留在太平间，或许是为纪念。闲下来，他可以去太平间看看自己杰作。”虞寒江平静地补充道。
“……”肖楼和刘桥无话可说。
赵森思维，正常人根本没法理解。大部分凶手杀完人之后难免会害怕，把尸体丢得越远越好，他居然把尸体头颅做成标本留在身边，还时不时去“探望”，真是太变态！
刘桥抖抖浑身鸡皮疙瘩，深吸口气，迅速转移话题道：“对，们在太平间另外发现那具可疑尸体，肖教授觉得，会不会和赵森有关系？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肖楼皱着眉仔细分析起来，“赵森是心外科医生，擅长心脏手术，们发现可疑尸体，很可能做过肾脏摘除术。越是高水平医生，专科划分就越细致，肾脏方面手术，个人觉得和赵森关系不大。”
“你意思是，心外科医生不定会做肾脏手术？”虞寒江低声问。
“当然。外科医生培训是个相当漫长过程，很多外科医生二十多岁毕业，三十多岁才能做主刀。像心脏移植、肾移植这种复杂手术，般都是四十岁以上教授才敢做。让心外科医生去做肾脏手术，几乎跟跨行差不多。”肖楼将自己解医院情况告诉虞寒江，“赵森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，应该还没利害到精通两个专科手术地步。”
“嗯，也觉得赵森是制造恐慌心理干扰项，医院案子应该另有其人。”虞寒江赞同肖楼推断。肖楼拿出手机递给虞寒江，刚才赵森走进太平间之前，他抓紧最后几秒拍摄几张尸体身上疤痕照片。
虞寒江接过来看，死者正面右上腹、右下腹陈旧性手术疤痕很明显，也很难看。可后腰部位疤痕却非常浅，不仔细看话容易漏掉，那疤痕已经差不多被吸收。
“是手术时间太久原因吗？”虞寒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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