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楼疑惑地再次看遍病例,道:“医生检查身体时候应该不会漏掉手术疤痕,既往有手术史话也会写在病历上,可他病例中并没有写明。从手术伤痕愈合情况来看,手术时间应该超过年。”
如果肾脏手术是入院之前做,那“既往史”这栏肯定会写上“患者X年X月在XX医院做过XX手术”,并且查体中也会标注“患者右后方12肋位置有长约10cm手术疤痕”,这都是书写病历规范。可是,他病历中只写正面两处手术疤痕,后腰部位疤痕没有任何说明。
虞寒江沉着脸问:“会不会是他手术纪录被漏掉?”
肖楼摇头:“麻醉师,主刀医生,助、二助,手术室护士长、器械护士、洗手护士……每台手术都要很多医护人员联手完成,而且,病人做完手术回来之后还要段时间围手术期护理,台手术牵扯医护人员少说也有十多个,想把这切痕迹全部抹掉,工作量太大。”
虞寒江若有所思:“你觉得,医院内部联合作案可能性大吗?”
和你起查吧。”刘桥主动请缨。
“已经凌晨两点,小刘你先回去睡觉。”肖楼目光温和地看向刘桥。
个18岁小姑娘,大半夜跟着肖楼去太平间,还被突然出现赵森和割下来脑袋吓跳,再说她还生着病,严重贫血,肖楼实在不忍心让她继续跟着忙活。
“去吧,这里有们。”虞寒江朝刘桥点点头,“再说你离开病区这久,万被值班医生发现,很容易引起怀疑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虞队和肖教授都让她回去,刘桥也就不再坚持,她脱下护士服,换回蓝白格子病号服,用“身轻如燕”轻功卡翻窗出去。
肖楼回到值班房,将自己笔记本电脑抱到虞寒江病房里起查资料。
那位男性死者名字叫刘任远,肖楼打开医院办公软件,输入“刘任远”名字后,很快就找到他病历资料。
肖楼边查,边把病历亲自念给虞寒江听:“患者刘任远,男,35岁,三年前因急性阑尾炎在门诊行‘阑尾切除术’;去年3月由于‘胆囊结石’入住院肝胆外科,行‘胆囊切除术’。本次入院主诉是腰部疼痛、食欲不振、乏力、头痛,收入肾内科病区……”
肖楼读到这里不由疑惑:“他最后次住院时间是半个月之前,住在肾内科,死亡原因是急性肾衰竭,病历中没有任何肾脏相关手术纪录。”
虞寒江微微蹙眉:“他肾脏手术不是在这家医院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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