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
不清楚，是老邵花钱买来
，说是捐赠者不愿意透露姓名。”
“来源不明肾脏你们也敢做手术？”
“虞警官，这你就不知道
。捐赠器官人，不透露姓名很常见。当然，原则上们医院会帮忙找，但器官不是那
好找，有时候家属有门路，能找到合适肾脏，们只要检测肾脏功能没问题，也是可以做移植手术，毕竟不能见死不救，对吧？”秦长明笑着说。
“您近三年来，做过多少起肾移植手术？能提供所有人病例资料吗？”虞寒江问。
“不多，加起来大概十例。”秦长明打开电脑，说，“肾移植毕竟需要很多钱，
般老百姓负担不起，会放弃治疗；负担得起医药费，也不定能找到合适肾脏。”
虞寒江做完手术才两天，照理说不该出院，可虞寒江来恢复得很好，能下床走动；二来他身上还背着杀人血案，必须归队尽快调查；三来，肖楼是他主管医生，肖楼签字同意他出院，其他人也没说什，科室主任客气地叮嘱他几句，就放虞寒江走。
前天晚上为抢救，他衣服沾满血，已经被护士给剪碎，虞寒江也不好穿着格子病号服去调查。还好听到他出院消息后，警队同事机智地给他送来套新衣服，虞寒江在洗手间换上，和肖楼起去17楼泌尿外科病区。
穿上警服虞寒江，恢复往日神采，英俊严肃面容看就让人心生忌惮，何况他身材高大挺拔，视觉上会给人极强压迫感。
哪怕秦长明教授是颇有威望老专家，对虞寒江也十分可期，还主动给虞寒江倒水：“虞警官，听说你查案时候受伤送来们医院抢救，这快就出院吗？要注意身体啊！”
——秦长明，仁川医院泌尿外科主任。头发花白，身材微胖，脸上笑眯眯，很是和蔼可亲。
他将自己做过肾移植手术病例拿出来，道：“虞警官需要话，这些病人资料可
虞寒江淡淡道：“多谢秦教授关心，伤并不重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。今天打扰您，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，希望秦教授配合。”
秦长明笑道：“当然，配合警察办案是们公民义务嘛。虞警官有什要问？”
虞寒江直截当地问：“给邵清格做肾移植手术是您吧？”
秦长明神色坦然：“是，邵清格是老同学邵正阳独生子，自小就身体不好，老邵拜托给他儿子做手术，当然不能推辞。手术挺顺利，怎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“您知道肾脏来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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