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桥回道：“没问题，
用拇指姑娘
卡牌把自己变小，钻进她口袋或者背包里，她不会发现。肖教授，你把她照片发，提前来心外科大门等她。”
肖楼趁没人注意，从护士站值班表上偷偷拍
许芳芳照片发给刘桥，接着看向护士长，礼貌地建议：“护长，既然许芳芳请假，给邵清格抽血护士能换
个吗？”
护士长笑道：“放心，这次亲自给他抽血。”
肖楼跟着护士长进入ICU病房，护长很快就抽完血，操作娴熟。肖楼见邵清格生命体征平稳，这才微微松口气。
走出病房后，他干脆找几个病人闲聊，表面上他是外科住院总，解下病人们病情。实际上肖楼是在走访调查。
许芳芳眼睛猛然红，垂下头，声音里带着哽咽：“、刚接到电话，爷爷今天中午去世。心里很乱，不小心拿错注射器去给病人抽血，正好肖医生进来，可能是误会。”
“误会？”肖楼微微蹙眉，他不相信这种解释。
“咳，家里亲人过世，你应该第时间告诉，别在工作上犯错误……”护士长帮忙圆场，“既然爷爷去世，你这两天先请假回家，你夜班让小吴帮你顶上。”
许芳芳说句“谢谢护长”，然后给肖楼鞠躬：“对不起，不是故意。”
“……”面对这个红着眼睛快要哭出来女生，肖楼也不知道该怎
说，他只好松开对方，许芳芳立刻转身去换衣服。
赵森还在手术室里，肖楼问几个病人对赵森和林主任印象，其中个老太太说：“心外林主任是大好人！孙女先天性心脏病就是林主任给做
肖楼不是警察，没权利拘捕这位护士。况且他只是看见许芳芳抓起邵清格手，似乎要给邵清格打针，并没有明确“许芳芳要谋杀邵清格”证据。许芳芳旦咬定自己就是心慌拿错注射器，他也没办法。总不能因为拿错注射器就给人定罪吧？
可是，肖楼总觉得这个女孩子不是“心里难过拿错注射器”那简单。刚才走进ICU那刻，明明看见这个护士眼里带着诡异笑。她看向邵清格目光，甚至含着丝恨意，那画面让肖楼毛骨悚然。
不可能看错，正常护士给病人抽血，不会有那种眼神。
谨慎些，总比粗心大意放走嫌疑人要好。
肖楼想想，立即发短信给刘桥：“小刘，心外科有个护士叫许芳芳，怀疑她和们在查案子有关，她对邵总有很大敌意。得留下来照看邵总，你能不能想办法跟踪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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