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芸哽咽着说:“是婆婆救你吗?”
齐然嘴角轻轻扬起,道:“是婆婆和凝霜,迷迷糊糊醒来时候,看见个穿着红色衣服小姑娘给披件棉袍,还给手里塞个热气腾腾馒头。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,以为自己做梦梦见神仙,两口就把馒头给吃光。婆婆蹲下来看着说,可怜孩子,跟回去吧,不能让你吃香喝辣,可至少不用挨饿受冻。”
任远坐在旁,声不吭。
周小芸呜呜地哭起来,齐然则断断续续讲述着婆婆故事。
婆婆姓孙,是外乡人,和她丈夫
得过水痘,记得当时全身上下长满红斑,奇痒无比,父母勒令他不许出门,他窝在家里受星期罪,病很快就好。
据医生说得过这种病人会产生抗体,获得终生免疫力,以后就不会再生同样病。当时年纪还小,病好之后邵清格就没有在意这件事,如今看到齐然身上红斑,他才想起年少时这段经历。
叶棋琢磨片刻,道:“也就是说,婆婆跟那群人说孩子们得传染性极强天花,是骗他们,想让他们将孩子们送走,其实这几个孩子只是得水痘?”
邵清格点头:“嗯,小时候得过水痘,知道这种病。天花和水痘皮肤上都会长斑,但致死率差异很大。们那个时代天花已经被消灭,但古代时候,天花是最可怕烈性传染病,得天花会很难活下来吧?”
叶棋心想,要是肖教授在话,对这些疾病应该会有更加专业解释。他跟邵清格都是门外汉,只知道皮毛。邵清格分析也很有道理,叶棋想想,说道:“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事发生?婆婆死,在他们心里埋下仇恨种子,但二十年后凶手,作案手法涉及到‘勾魂邪术’,几个孩子是怎学到这些邪术?”
邵清格道:“没错,这才是关键,们继续跟进。”
接下来整天都无事发生,到夜里时候,齐然终于醒过来,周小芸给他喂水,齐然全身痒得受不,用手不断地抓挠,任远立刻阻止他:“阿然,不要挠,挠破会留疤。”
齐然脸色苍白,抬头问:“任叔,能活下去吗?”
任远轻轻摸摸他脑袋:“定能。”
齐然呆呆地看着地上红薯,低声喃喃道:“五岁那年父母就病死,他们没给留下钱,也没有吃,端着个破碗在街上四处乞讨……记得,那是个冬天,只穿着件破破烂烂短褂,手脚都被冻得发麻。那天晚上正好下场大雪,想,应该会被冻死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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