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关者不可能直接把肖楼和刘桥头发送到他手里,想要这种“证据”,他只能自己去取,如肖楼所说,昨天下午,刘桥忽然跑来听肖楼课,便是绝佳时机。
章恒宇昨天下午正好坐在刘桥身边,怎会那巧?
肖楼继续说道:“刘桥留着长发,脑袋后面简单束起个马尾,坐在她身边人趁她不注意拿走她根头发再容易不过;而课间时间,章恒宇又正好跟请教问题,在讲台上时候,取走头发也不难。他是唯同时接近过和刘桥人。”
唐辞道:“假设你推理正确,头发是章恒宇拿走,可是,章恒宇被杀害在实验楼,甚至尸体被做成标本……他总不能边栽赃嫁祸给你们,边把自己给解剖。凶手另有其人?猎杀者团队难道出现内讧,章恒宇被同伴杀死?”
受害者,同时又是凶手,这当然不可能。
“拿到跟刘桥头发人,很大可能是章恒宇。”
肖楼这个结论,让唐辞意外地皱起眉头,虽然对案件细节他还不太清楚,可从肖楼和刘桥描述中,他已经大概知道这次杀人案有两位死者——第个叫宁雪,音乐学院学生,溺水身亡;另位就叫章恒宇,是法医系学生,两个人关系为情侣。
可如今,肖楼居然怀疑起死者?
唐辞疑惑道:“你是说,死在医学院那个受害者……章恒宇?”
肖楼脸色并不像开玩笑,他点点头,认真说道:“首先,解剖室能出现和刘桥头发,让警方通过头发基因检测来锁定跟刘桥是犯罪嫌疑人,那,栽赃陷害这个人,定能同时接近和刘桥,取到们头发样本,并且放在案发现场。”
肖楼仔细琢磨片刻,忽然道:“如果,章恒宇只是个无辜路人
“而在昨天之前,跟刘桥在这个世界里,根本就不认识。”
“刘桥所在中医学院跟法医系不在同栋楼上课;中医系女生宿舍,跟老师们办公室也离得很远。刘桥平时活动区域,跟经常出没地方,几乎没什交集。”
“直到昨天下午,刘桥来法医系听课,坐在上课教室里。那也是和刘桥在这个世界第次交集——如果猎杀者想同时陷害们两个,当时就是最好机会。”
听着肖楼仔细分析,唐辞也渐渐觉得肖教授说法很有道理。
假设猎杀者是提前来到这个世界,取代某个人身份,筹划着通过“栽赃陷害”方式让肖楼和刘桥被抓,那,他必须找个合适机会靠近刘桥和肖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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