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越彻底变神情,他紧紧盯着“阮君蘅”手中画纸,“把那张画还给,你想要什,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哦?”黑手套在任清越目眦欲裂目光中,轻飘飘撕裂薄薄画纸。
“不!”任清越理智仿佛也被撕裂般,他尖叫道:“停下!”
那被黑手套裹挟双手依旧不紧不慢、慢条斯理地撕扯着画纸,撕得很碎,哪怕这个时候抢回去再拼接起来,也无法回到最初样子。
“快停下!!!”任清越冲进火光中,想要夺回那些碎片。
坏到无法用其他方式来缓解。”
任清越推下眼镜,直勾勾盯着“他”。
“你四岁那年,你父亲意外去世,你七岁时,你母亲同样不幸意外死亡。”
“可你知道,那不是意外。”
“你为自保,只能装作无所知,第次性别分化成omega,你失去继承任家核心资产资格,也侥幸活下来,为让他彻底放心,你选择做个离经叛道omega,断绝自己联姻价值。”
下刻,黑手套扬起,无数碎片洒落进满地火焰中。
当着任清越面,化为乌有。
任清越神情片空白。
“他”走到任清越身旁,轻笑道:“任医生,你是对,看别人痛苦样子——真很有趣。”
死般压抑寂静后,断断续续传来任清越绝望哀嚎。
“你直在研究脑域,不惜用自己脑域做实验,试图制造出精神海崩坏症毁他和他家庭,让他尝到你经历痛苦。”
任清越冷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!”
“你很想回到过去,回到你父母健在过去,回到——”黑手套举起那张老旧画纸,“这张画里。”
“他”取出老式打火机,随意抛,扔进满地画纸中。
火舌舔舐上满地碎片,瞬间燃成火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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