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短短瞬间,唐修竹甚至想好该把自己买来黄牛票转送给谁。
下秒,他看清唐萌发来消息,香烟从指尖滑落,跌落在地烟蒂中。
唐萌:“妈妈今天洗去永久标记。”
唐萌:“你什时候有空过来办理离婚手续?”
被老师选中扮演只穿靴子小猫舞台剧,也许不叫什穿靴子猫,他记不清。
他只知道是个很幼稚表演,小唐萌涂着大花脸,踩着不合脚靴子,在他眼中就像只穿着靴子猫。
他妻子邀请他去看儿子演出,小心翼翼又难掩自豪地告诉他,唐萌彩排表演得很好,每个人看到都夸唐萌很有灵气,还说什因为小唐萌扮演是主角,学校给家长是最好观众位,到时候可以用光脑挑出最好视角记录下这场演出……
只是那个时候他听完妻子话,在儿子期待目光中,他当时说是什来着?
大概是……
工作很忙,不要用这种事情来打扰。
记忆中那双亮晶晶猫眼忽然暗淡下来。
伴随着声突然响起光脑消息提示音,点烟手抖下,火光随之熄灭。
唐修竹顾不上这次失败点烟,他连忙看向唐萌发来消息。
他就知道,他是唐萌父亲,哪怕他们明面上闹得再难看,说再难听话,父子血缘就是不可分割,临近比赛开场,唐萌还是会把票送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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