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桥不想让他走,他还想听他直讲话,连睡眠都觉得多余又碍事。他心动得不知如何是好,激素紊乱,心防失守,口干舌燥,超和自都死,本没出息地朝纪真宜高高悬起白旗。
但最后他也只是克制地将唇抿成线,言不由衷地看着纪真宜,几乎舍不
纪真宜点头,缓慢地恍然大悟着,“哦,原来是小楼啊。小桥小楼,你看多合适,要不以后小桥弟弟妹妹就叫小楼吧?男孩女孩都能用。”
竟然在这等着他。
“小桥以后定特别讨弟弟妹妹喜欢,你看们家纪真宣多喜欢你。要出生小楼定特别崇拜你,整天乐颠颠地跟着你屁股后面,喊‘哥哥哥哥,你等等呀’。”他含着勺子,惟妙惟肖地学个童腔,又笑起来,“定会觉得你又聪明又帅,有你当哥哥多神气啊是不是?们小桥可是个有基金会校草,太酷,说出来都要吓坏他!”
都说不是校草。
“以后小桥长大,变成更不起人,外面会有更多人喜欢你,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当你跟屁虫。”
备勺子分给纪真宜支,尝口,甜甜很香滑,唇齿间都是醇甜奶味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制作者是纪真宜关系,他觉得那层焦黑都甜蜜到齁人。
纪真宜兴致缺缺地拿着勺子,还在为自己语文素养负隅顽抗,“你别不相信刚才说,真,语文进步。这样吧,现在张口就能背几句有你名字诗词,你信不信?”
谢桥都觉得不可思议,纪真宜竟然知道“谢桥”做意象诗词。
纪真宜那厢拿着勺子摇头晃脑,“小桥流水人家!”
原来是小桥。
他看着谢桥,目光温柔得都要融信昏黄墙灯,说出来每个字都柔软得像在谢桥心头浇场润泽春雨。
“小桥这好,怎会有人不喜欢你呢?和你保证,小楼定特别特别喜欢你,真羡慕小桥,以后就有弟弟妹妹做小尾巴。”
他不说妈妈不会不爱你,他说小桥这好,怎会有人不喜欢你呢?
纪真宜放下勺子站起来,金属勺磕在桌面上轻轻声响。他又困得上下眼皮打架,眼底青黑片,懒倦倦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要栽下去,“好,不吃,洗个澡睡觉去。”
他从谢桥身边经过时,被把攥住手腕,侧过头对上谢桥灼亮纯澈、闪着勃勃精光眼睛。
“遥想公瑾当年,小乔初嫁。”
……
“还有还有,嗯……对,小桥夜听春雨!”
果然撑不过三句。
谢桥纠正,“小楼夜听春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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