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真宜肛口被干得通红发肿,像被谢桥胯下那条肉蟒凿出个洞。等性爱带来热潮逐渐从皮肤上消散,才如梦初醒般坐起来,他看着谢桥,眼里还是那种被干傻痴迷与*乱。
谢桥问他,“不冷吗?”
地板上不冷吗?
“不冷。”纪真宜很自觉地去含他垂软阴茎,咕叽咕叽,顶得嘴都变形,含糊不清地说,“被你干得身汗。”
谢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性爱,bao戾在他眼里再次聚拢,他掐住纪真宜两颊抬起他下巴,把已经全勃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,“表现好吗?”
抽出两根被嘬得津水涟涟手指,掐住他两腮,嘴唇贴着他薄薄发红耳骨,说话时热气氲灼,“准备好,要干你。”
好像之前都是干假。
纪真宜还没回过味来,就被按着小腹阵狂插猛顶,龟头碾着肠肉大开大合地往骚心夯,肚子都要被那股直捣黄龙蛮力顶穿。所有技巧都被谢桥丢到九霄云外,就往深里操,就往穴心干,髋骨装得屁股啪啪响。纪真宜阴茎疼得麻涨不堪,他两手紧攥成拳,“求、求求你,放开,烂!”
纪真宜吸着屁股,被操得两腿抖抖像是抽搐,泛白水沫顺着腿根*糜地往下流,穴里剧烈收缩像女人*d高潮,谢桥手刚移开,他就喷精。
真是喷。
纪真宜笑起来,嘴上全是腥膻水亮精水,没心没肺发骚,“小桥表现真好,你不干都得求你干。”
于是谢桥又干他次,弄完都两点多,纪真宜动不动瘫在床上,双腿岔着直抖,谢桥压在他背上,两颗头挨在块儿,舌吻会儿,互相吃点口水。
纪真宜缓过来,
他被谢桥那疾风骤雨般猛插干得精关失守,龟头死涨,精水波波塞在铃口,陡然松,股脑地全喷出来。与此同时,手臂不受控制地扫,将桌上排小玩意全拂到地上。
咚咚当当。
纪真宜射完整个人都瘫下去,谢桥都没来得及捞住他,半软阴茎从他通红穴眼脱出来,粗硬狰狞沾满湿黏黏穴水。
纪真宜无力地双膝跪地,皮肉被干得红软,两肩都是谢桥牙印。他动起来,小臂撑地滑稽往前爬,干瘦手在那堆掉下来杂物里慌乱地摸索着,呼吸喘急,终于触到贝壳糙冷壳旋,又在黑暗中靠着触摸反复确认贝壳完好无损,才像握着救命法宝样把它抵在额前。
谢桥站在他脚边,看他四肢蜷着像只蜕皮虫样团在地上,不知怎,眼也不想看见,把头偏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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