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回得很快,“也没什,只是今天做件事,好像没人可以说,想告诉你,可以吗?”
“好啊!怎?”
按理说纪真宜这怕麻烦人,定当天就要把它丢得远远。
但第二天,谢桥又会看见那个贝壳放在书桌上。
他开始注意到这个碍事贝壳不同寻常。
其实更早,从他给纪真宜补课开始,纪真宜就经常有意无意地会去拨弄这个贝壳。是很常见花斑钟螺,锥形,厚壳,稍微鲜艳赤褐色,螺层旋沟上镶着浅淡棱星状暗绿斑纹,较般稍大些。
谢桥每天都能见到它,碍眼程度和厌恶情绪与日俱增,两看两相厌。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这贝壳对他有种明晃晃恶意,他经常会忍不住想把这个东西从窗户丢出去。
像兔子似在掌下又颤又晃,他又爽又疼,哀哀地叫。谢桥贴在他后背,顶起胯,隔着裤子用勃发硬挺性器磨他臀缝,手伸到前头去揉他卵蛋,粗,bao又玩味地像握着两棵文玩核桃,咬他耳侧软骨,又爱又恨,“你太骚。”
纪真宜屁股被打得又麻又涨,火辣辣全是掌印,高高肿着像烂红桃尖,他回头朝谢桥笑,“也觉得,可能是女娲用尿捏。”
虽说是尿捏,但女娲手艺过硬,托她福,当晚险险没被干死。
纪真宜总学不乖,做爱这件事上从来不知死活,爱撩也爱跑。
永远第个点燃烽火,也第个举起白旗,“小桥,小桥……你留哥哥条命吧,你大慈大悲,你好人有好报……”
但纪真宜会生气。他没见过纪真宜生气,但他知道,纪真宜会为这个贝壳生气。
他不想让纪真宜生气。
纪真宜洗漱完回来,发现两分钟前袁纤纤给他发消息,“纪真宜纪真宜纪真宜。”
她发个兔子偷偷探头“理理理”表情包。
纪真宜拿起手机回她,“怎妹妹?”
谢桥想,说得出话,还能再干会儿。
这阵子做得多,纪真宜弯下去系个鞋带,浑圆满盈臀部绷出来,谢桥都喉头干渴。
偶尔遇上祝琇莹起夜,发现纪真宜房里灯没关,敲门来催他睡觉。
纪真宜屁股里还塞着谢桥火涨硬挺进进出出小兄弟,被干得颠簸耸动,臀尖糊满蜜光盈盈骚水,眼看要射,还得压着哭腔回答他妈,“知道,马上就睡。”
有时候谢桥把他抱到桌上亲吻,贝壳会硌到他屁股,纪真宜咋咋呼呼把贝壳收进抽屉里去,接着和谢桥没脸没皮地缠吻在起,两个人样猴急,样呼吸混乱,样腺体亢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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