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腰,硬挺火物沉甸甸插到底,随便捅着哪都叫纪真宜魂飞魄散。
谢桥坐在沙发上,把他正面抱在腿上,抛着他屁股颠着操他。巨大阴茎下下填满他湿嫩肠道,破开,抽离,破开,抽离。纪真宜两眼失神,手圈在谢桥脖子上,被顶得哭着求饶,“不行,小桥……要死,操死……”
为不把包厢弄脏,两次都是射在谢桥手里。纪真宜被干透,屁股骚水,谢桥还尤嫌不足地把满手精也涂他被干得通红屁股上。
凌晨三点多,又途经站,有几个人结伴上车,像是对刚生孩子小夫妻,走道有婴儿啼哭声音,在沉睡夜清脆响亮。
纪真宜被压在门上,被干得无声尖叫,也在哭,他紧紧捂住嘴,用鼻音在哭。
谢桥把他两条腿全捞进臂弯里,突然腾空失重感让纪真宜下意识收缩起来,谢桥被他夹得喘息陡然加粗。两人汗津津贴着,呼吸粗重火热,嘴碰在块儿,又情难自禁地吻吻。
谢桥虽然高,却并不太健硕,这个姿势坚持不太久,他薄唇紧抿,汗水顺着眉弓往下流,又深又重,连夯捣数十下。
纪真宜口水还黏在下巴上,被干得两眼发直,手在谢桥脸上胡乱摩挲着,股颤腿迎,身前阴茎抖抖,全溅在谢桥小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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