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真宜腮帮子鼓鼓,“太长嘛,怪麻烦,再有就是……借个意头吧。”他摸摸脑袋,有些不自然羞赧,又冲谢桥笑起来,“想跟你从头开始。”
之前长长三千烦恼全斩断,就连烦恼都得是和谢桥。
谢桥把帽子扣回他头上,兀自走到前面去,“还以为你要出家。”
纪真宜绑好安全带,问他想吃什。谢桥不吭声,纪真宜个个试探着问,谢桥大致是这种脾气,他想要什自己不说,要你来猜,你猜错他要生气,你猜对他就算心里美滋滋面上也要装得生气,总之想方设法给人脸色看。
纪真宜觉得他无可救药可爱,目光暖溶溶几乎是溺爱地看着他。
谢桥没说话。
纪真宜握住他手,“那天你说心里不干不净,还蠢得跟你解释半天,说从来不偷鸡摸狗,心地善良。”他当真以为谢桥谈过两个,也不如何记得他们那段荷尔蒙过剩催生不太光彩过眼云烟,“心里很干净。”
他仰视着谢桥,“只有你。”他从来就不敢用份不纯粹感情来搪塞谢桥真心,没有真正放下他哪里敢跟谢桥说开始,“说追你,就是想用颗全是你心换颗全是心。”
谢桥和他对视片刻,又错开视线,“说得再好听,也得重新追。”
纪真宜骤然失笑,他把谢桥手掌展开,将自己脸埋进他手心里。谢桥感觉到自己手心渐渐湿润起来,而后是纪真宜闷声闷气带着抽噎地,“Jet'aitoujoursaime小桥。”
谢桥置若无睹,纪真宜坚持不懈。
谢桥终于被看恼,沉声说,“别看。”扫眼屏幕,“程济棠有事找,去酒吧随便吃点吧。”
纪真宜其实不太想去,他又想起那个无处不在小歌手,虽说没什攻击性,但总叫人心里不自在。
到酒吧时候七点多,刚开始营业,客流不多,驻唱八点才开始,谢桥上楼找程济棠,把纪真宜丢在酒吧。
纪真宜坐在吧台好半天,Joey才发现这人是他,被他揭下帽子后锃亮光头晃眼,问他是
从无法回应当年,到苦尽甘来现在,再到遥遥无垠未来。
谢桥从银行大厦出来,天已经近黑,秋分过,黑夜比白昼要更长些。他看见纪真宜戴个鸭舌帽等在外面,见他望过来,笑嘴咧,两只手跟着欢快地招呀招。
谢桥没走过去,纪真宜蹦蹦跳跳到他跟前来。
谢桥没什表情地注视着他,伸手摘他帽子,果然看到个寸草不生光头。
“干嘛剪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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