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,谢桥站在台下,欺霜胜雪顶顶标致张脸,谁能比他更配“美人”两个字。
“你什时候学吉他?”
回去车上谢桥状似无意地问。
“不会啊,放伴奏。”他自鸣得意地笑起来,“没看出来吧?唱得怎样?”
谢桥说,“般。”
酒吧里人声嘈杂而混乱,彩色射灯在靡暗空间里闪烁,谢桥端直漂亮地站在人群中间,仰头看他。
纪真宜低着头,鸭舌帽下半张侧脸白皙文秀,歌唱得并不太好,但民谣也不要求唱功,于是听着也娓娓温柔,每句都清晰而内蕴深情,
“……
对你爱比海还深
在无尽黑夜刺痛灵魂
幼稚奶你不喜欢,但是它花五十,不喝实在有点肉疼,你就勉为其难,将就将就着喝吧?都怪。”
谢桥只好勉为其难,将就将就地喝。
纪真宜时不时往台上看,这首歌对他来说长得有些煎熬,不可否认唱得很好,首他并不明白内容外语歌,却也能觉出歌声里那些哀绵忧丝与愁绪。
他其实不太在乎这个人,顶多心里略微不痛快,就算谢桥真和这个人有过什,他也不可能怪谢桥。但他讨厌这种作腔作调样传情达意,好似示威,谢桥筷子稍顿,他都疑神他在听歌,简直要上去把他耳朵拢住。明明他不让谢桥看,歌唱完又要问,“你觉得怎样?”
谢桥以为他问菜品,看在旺仔面子上勉强说,“挺好。”
纪真宜也不沮丧,马上给自己找理由,“因为是临时嘛,太仓促,以后给你唱更好!”
谢桥发出个单音,不知是嗯
是你轻轻吻”
他抬起头来,穿过扎堆嘈乱人群和舞池,用双半弯笑眼把谢桥完完整整地噙在眼里,那样喜不自禁,情难自己,已经偷偷笑出来。
“是你美人。”
纪真宜笑得好灿烂,眼睛都笑眯,咧出两排光洁白细牙。
是你,美人。
纪真宜胜负欲不合时宜地爆发,“唱得也挺好,你等,也去给你唱首!”
他起身走。
谢桥过去时,纪真宜就站在台上,也不知道他用什方法上去,反正他站在台上,抱着竟然还是杭舒吉他,神气活现,又是活纪真宜。
他扬着下巴,得意洋洋地对着话筒,身后尾巴俨然已经翘到天上,“也有首歌,要送给又高又帅又聪明,又冷又甜又可爱公主!”
他坐在凳子上,抱着吉他唱首不太大众民谣,是小安《美人》,歌词通俗清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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