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也问过黎锦这些卷轴都是
直至现在,秦慕文甚至都认为拿‘银票’当生贺礼,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黎锦说:“怎么,这么期待我送的生贺礼?”
秦慕文十分诚实的点头,黎锦说:“你先把银票收起来。”
然后,他牵着秦慕文的手,直接往了书房。
黎锦直接把画筒里的所有卷轴都抱出来。
回往后,黎锦把银票交给自家小夫郎。
秦慕文看着银票,再抬头看看黎锦,嘴巴微微张开,说:“阿锦,这是生贺礼?”
秦慕文年幼时,阿爹给他贺生辰,送的都是新衣服或者书籍。
后来阿爹病了,就把他的嫁妆当生贺礼送给了秦慕文。那意思实在就是交付……身后事。
但秦慕文的阿爹是个情商很高的人,他知道自家傻孩子从小到大被掩护得太好了。
合适,且煮了些来,邀君共品。”
黎锦脸色间丝尽不见局促,笑道:“多谢掌柜盛情招待,那晚生就不客气了。”
固然黎锦对茶没什么研究,但此前也随着往了不少诗会,品茶的动作看起来很是儒雅。
两人东一言西一语,总算扯到了正题。
黎锦走下楼的时候,感到自己似乎踩在云端,又用指尖探了探袖口里的银票,这才感到十分踏实。
正好十八卷。
秦慕文今年也正好十八了。
黎锦让秦慕文站在案几前,自己贴在他身后,说话的时候微微低头,气味全都打在他的颈侧。
看着小夫郎耳垂逐渐泛出粉嫩的色彩,黎锦说:“这些才是给文文的生贺礼,拆开来瞧瞧。”
秦慕文固然一直给黎锦收拾书房,但黎锦的东西他却不会乱翻。
争宠什么的轮不到秦慕文,后院的主母自然也看不上他,没折腾过他。
这就导致秦慕文固然知晓一点后宅那些邋遢的手段,却天真的认为那些东西他接触不到。
秦慕文的阿爹想,等到他逝世后,再由其他人把这些银钱交付给阿文,那些人必定说‘这是你阿爹逝世后留给你的’。
那样的话,自家阿文听了该有多伤心啊。
所以,他强撑到阿文生辰这天,让人把一些用不上的玩意儿都折现,换成银票送给阿文。
掌柜的果真依言给了他三张一百两的银票!
他最后还说:“若是这《农桑算经》为阿锦打出名气,以后再来出书,咱们还是这个价。”
这可就是为了以后的长期合作了。
黎锦自然答应,两人分明才见的第二面,刚开端谈话还一口一个‘童生’‘掌柜’,后来已经开端称兄道弟,似乎深交多年的朋友一样。
但黎锦知道,这实在都是由于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