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浑身阵恶寒。
浑浑噩噩回到家,天没吃东西,他也不觉得饿,只晕晕沉沉地往床上爬,没会儿就睡过去。
他是被门铃吵醒,睡得头晕脑胀,云里雾里,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半天,也没弄清现在是下午还是第二天早上。门铃还在继续,他缓好会儿才站起来,晃晃荡荡地走到玄关,握着门把手迟疑会儿,扬声问,“是谁?”
没人答他,他又问遍,“谁?”
还是沉默,他有些不好预感,从猫眼往外看,个巨大眼球霎时充斥视野,他吓得退步,轻声叫句”啊!”
实在不方便,后头涨痛得厉害,他都快叉着腿走路。
他刚想回她声自己也不方便,备课组组长电话就来,说是教育局领导来听课,指就是四班,叫他赶紧去帮忙顶把。
他午饭都没来得及吃,戴条围巾,艰难地下楼,打车直接去学校。
到才发现教育局根本没来听课,他们中午被校领导顿款待,喝得有些上头,现在还在酒桌上没下来。
但来也没办法,他进四班,看见组最后个座位是空,季正则没来,这倒减他局促。
他惊魂未定,在少年得意地闷笑声中,才醒悟过来是外边人在往里面瞧,显然是看不清里头,不过是个吓人恶作剧。
“开门。”季正则笑完又敲几下,“快点,不然叫啊。”他清清嗓子,说着真就喊起来,“来人啊,讼言高中方杳安老师猥”
他话到半,方杳安就把门拉开,气得结舌,“你!”
门外季正则吊着左臂打着石膏,额角贴张创口贴,脸上还有块青,整个人看着阴翳又痞气,眼睛却是亮,眉目生动,很外露英隽。他撇嘴笑声,吊儿郎当地调侃,“
课上得很顺利,除那个叫唐又衷直诡异地盯着他,引得他心里惴惴有些发毛,下完课连忙出去。
后面很疼,里头像搁块钝瓦片,点点割他疼痛神经。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来,碰到椅子时还是夹着屁股狠缩下,疼得更厉害,“嘶。”
庞老师刚下完课,正泡大壶茶进来,眼尖地看见他红肿嘴,“哎呦,方老师,上火吧?嘴都裂,冬天干,少吃辣,来,喝点菊花茶,补补。”他是菊花茶忠实信奉者,在他眼里菊花茶包治百病,说着就往方杳安桌上倒杯。
方杳安看着杯子里朵朵怒放摇曳大黄菊,朝他开得分外妖娆,脸不自然地抽抽。
补补?补什?以形补形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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