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醒来时还是夜里,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昏过去,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眠,又支着头在看他。
他嗓子软绵绵涨,眼眶还是红,有点肿。季正则亲在他眼角,“饿不饿?”
他不太习惯这种亲昵,小幅度地摇头,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,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,“过几天就把石膏取。”嘴唇凑到他耳边,热气往他耳眼钻,“到时候,把你抱起来操,好不好?”
方杳安被呛得咳嗽,满脸涨红,他看着季正则手,
觉紧紧捂住自己嘴,泪眼朦胧,低弱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,粗粝性器磨得肠道火辣辣烧疼,“慢点,唔疼。”
他阴茎在毫无触碰情况下全然勃起,随着操弄颠颠,磨在浴室冰凉瓷砖上,说不出是冷是热,麻涨得厉害,不停吐着精。
季正则那根东西太长,柱身略上弯,龟头大而饱满,捅得又深又狠。方杳安身体里像开个巨大口子,空荡荡,连呼吸都失去,五脏六腑全被捣烂。窄细肉道被操得骚红,前列腺快被碾烂,他像块放进烤箱奶酪,被性爱高温烫得融化。
他夹着腿不停颤抖,双手紧攥在身前,每被深插下就抖次,浑身颤栗不止,晕重红染满两腮,他哆哆嗦嗦地求饶,“轻,轻点顶破,别弄,啊!”
射过两次以后他撑不住墙壁,挨操时候再没受力点,两腿战战不停下跪,全靠季正则在身后捞着。季正则掐着他红肿不堪乳头,打桩似夯,累重囊袋拍在他穴口,几乎将他捅穿,充满力量感地低吼,“你也轻点,要被你夹断。”
方杳安被拧着脖子回头,潮红脸上沉醉而迷茫,舌头被吸出口腔,和季正则缠吻在起。昏黄浴灯照得他失明,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,蓬头落在他脚边,热水还在淌。
炙烫精液又灌进来,少年结实而火热胸膛包裹着他,心跳沉稳而狂热,像不熄火山。他听见后穴里扑哧扑哧抽插声,深红肠肉被操得拖出体外,浊白男精顺着鼠蹊往下淌。
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,半拖半抱进房间,压在床上,两条哆嗦细腿被架在肩头,可怜肉洞被插得又骚又肿。季正则又操进来,抵着骚心连抽捣数百下,快将他入死。
全身筋骨像全被抽走,他再没点力气,堕落成滩烂泥,口水和眼泪流满脸,浑身痉挛着射精,“不不!不要,咳,救命,呕。”哭着咳到干呕。
这是他人生中第次酣畅淋漓性体验,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学生压在身下,操到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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