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）
城市
圣诞氛围浓厚，满街都是五光十色灯饰，连学校都摆
几颗圣诞树。今年平安夜在周四，方杳安值晚自习前就收到几个女生苹果，四班班长叫梁歆，是个开朗大方女孩，她挽着另
个女生手臂，娇俏俏地跟方杳安说要礼尚往来，向他讨苹果。
伙女孩子听，嬉嬉
，白腻臀肉阵阵发浪，整个人筋酥骨软，被捅透，咬着唇隐隐啜泣起来。
季正则把他压到床上，滑腻舌头散着热气在舔他眼泪，从他上挑水红眼尾，到溢出呻吟唇，他被狠狠捣数百下，像个浪头把他抛到天涯海角，他碎成水沫在下下迸开。
浊白精液从他铃口溅出来，他手紧紧攥住床单，牙关发颤，下腹难以自持地收缩上挺。季正则把他翻过去，反抱住他，细细密密吻从肩头落满下腰，季正则舔他两个下凹腰窝，舔得他又开始扑簌簌地抖，季正则说，“你这儿真性感。”
方杳安眼底清明又稍稍聚起来，只觉得季正则真是个怪人，逮着他手指甲都说性感，虽然是被季正则根根放进嘴里含湿再吐出来手指头，可这又跟性感有什
关系呢？
季正则侧抬起他条腿，从边抵进去，腰腹打桩似挺动操得他哭着叫出声来。他真以为方杳安是糖做，咬口都能牵出些甜腻腻丝，长长缠绵不断，绕满他心头。
方杳安整个人都脱力，全身汗津津，晕重红铺满两腮，他句话都说不出，截细白小臂遮住脸，前端性器半耷拉着被顶得摇头晃脑，滑稽地吐出些透明黏液。
季正则把他腿扛到肩上，双手撑在他两侧，将他整个人都折叠起来，胯下啪啪撞击着，干得那个艳红色小肉洞噗呲噗呲响。方杳安两条腿都翘起来，嘴紧紧抿着，发出些小兽般细弱呜咽。
季正则被他哼得心痒，强制把他挡在脸上手移开，看见他细碎难堪泪顺着眼角往下淌，像两条清河。种荡漾洇红染满他整张白润脸，他眼睛都哭得肿起来，睫毛被泪粘住，迷离而可怜地看着他，翕动双唇像水面荡起红蓬船，“
不要”
他被季正则捞在怀里，嘴也被捉住，啜在口里，季正则细细地吮他舌头，上嘴唇舔到下嘴唇，直到两瓣唇都肿起来，又贴着他脸，轻轻地蹭，“命都给吓没。”他抓着方杳安手放到自己心口，“你摸摸，吓得都心悸。”
方杳安努力仰着脖子才找到呼吸机会，手无力地抵住他前胸，眉头痛苦地锁着，“你先拔出来，好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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