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只有点点,虽然你看不到,也请你不要嫌烦。
知道自己很不讨人喜欢,胆小,懦弱,又阴郁,畏首畏尾像个缩头乌龟,你总要生气。从来不是个例外人,大家都喜欢耀眼东西,也渴望,但害怕,不知道自己碰到会是簇年轻火还是普照光。
跟自己说,绝对不能陷进去,三十几岁,玩不飞蛾扑火。你太年轻,动心来得太容易,总怕你时贪鲜,玩够抽身就走。你表现得太游刃有余,好像任何时候都能全身而退。很多时候得不到才让人骚动,承认卑鄙,很长段时间都在吊你。
第次谈恋爱,很笨,什都不懂,真想用你眼睛来看看自己,在你眼里到底是什样子,到底哪里好哪里漂亮哪里值得你喜欢,不想让你看见讨厌模样。
年龄差距真太可怕,有时候仔细想想,十五岁,你才出生,大学毕业时候你才七岁,结婚,你
欢这操你吗?”
方杳安声声地甜叫,浑身都染惹人惜爱红潮,“喜,喜欢。”
季正则胯把他臀尖撞得通红,“呢?喜欢吗?”
方杳安被泪迷眼睛,哆哆嗦嗦地去寻他嘴唇,两个人呼吸缠绕,“喜欢,好喜欢……啊!顶破!”
他们直搞到下午,方杳安整件衬衣都湿透,屁股被射得脏兮兮,浊白精液顺着蹭红大腿根往下流。季正则却又硬起来,大龟头涨得红彤彤,肉筋盘虬茎身沾满水光,凶恶地高翘着,方杳安跪在地上给他口交。
出来时候方杳安路都走不稳,两腿战战,满眼水光,看就是刚被人干过样子。季正则不放他走,把自己军训服洗湿给他当毛巾擦身,嘴唇在他肚皮游移,方才做爱时柔情蜜意点不见踪影,“好好吃饭,再给瘦下去,看回去怎弄你。”
季正则精力充沛,在家时能直把他弄到失禁,他嫌方杳安家里浴缸又旧又小,换新,每每到清理时候,还要在里面弄他次。方杳安哭到第二天起床眼睛都是肿,无助地缩成团,环住季正则脖子任凭捣弄。
现在回想起那些疯狂性事都要两颊烧烫,他已经十多天没见过季正则,久到离谱。明明之前早就习以为常孤独此时却像冰水浸骨,每秒都成割骨般煎熬。
他坐在书桌前不知道要干什,开盏护眼台灯。
“也不知道在做什,突然想给你写封寄不出去信。有些话辈子也不会说,但想告诉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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