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耀听久久不能平静,这种“尊重和理解”简直是他理想中相处方式,“操,你俩这是大境界呀,真他妈不起。”
季正则见他信以为真,心下也觉得好笑,“你还不睡,又等着听墙角呢?”
林耀摸摸鼻子,“也不是故意听啊,谁叫你俩动静那大。再说,他昨晚上哭得那惨,都差点冲进去救人!”
季正则和他对视,警告,“再多嘴。”
林耀颠颠地开溜,“好啦好啦!睡觉去。”
都早早睡,背对着他睡得香熟,从始至终句话也不问他,像完全不在乎。
有他晚上他把方杳安摇醒,强迫他做爱,他让方杳安骑在他胯上,从下而上狠狠地入他。方杳安被操得脸都是泪,却在他射精时候,居高临下,紧紧掐住他脖子,歇斯底里地逼问他,“你去哪里!你去哪里?!”咬牙切齿,浑身发抖,眼珠快从漂亮眼睛里凸出来,神紧绷到快要奔溃——他每晚都装睡,季正则早就察觉,被子总是很冷,方杳安脱在床边上拖鞋却是热,季正则要是不回来,他就直坐在沙发等。
他甚至会闻季正则衣服,仔仔细细地闻,发现什也不说,但是自己实在忍不住。
他要生气就是不讲话,闷声不吭,吃饭时候他低着头,坐在季正则对面小口小口地吃青菜,突然问,“你衣服上为什有香水味?”
季正则反应过来,“哦,别人送古龙水,昨天刚带回来,整瓶还在卧室呢,觉得味还行,就喷点。”
季正则烟燃到尾蒂,他掐烟,去厕所漱个口才回房里。手环上方杳安腰时候,怀里
方杳安抬头看他眼,又匆忙低下来,像把紧绷弓终于放弛,他明显松口气,“不喜欢这个味道。”
季正则看他头顶发旋,点点头,眼睛弯起来,个好字说得又低又长。
这样个没有安全感,敏感到草木皆兵,永远演不好无动于衷人,跟人说愿意放他出去玩。
季正则笑起来,回答林耀说,“当然,两个人在起最重要是信任。他让出去玩是信任,分手以后能找到别人是信任他自己。也从不把他拘在家里啊,他性子慢热,多交交朋友是好事。们关系是对等,要尊重对方生活方式。”
他明白自己为什这样大度,因为方杳安从来不社交,他会拒绝所有能拒绝切邀请。就算不能拒绝,但只要中途季正则打电话问他,“你什时候散场,去接你,家里只有个人,好无聊。”他定起身就走,得罪人也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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