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骁闭目眼神,舌尖抵着烟草丝,沉默会儿后睁开眼:“不用。”
说完便开车,调转车头绕到另个方
秦毓心情沉重,余光瞥见魏骁高大身影出现在车窗旁,连忙降下车窗,直视俯身逼近魏骁脸,鼻腔里充斥魏骁身上男士香。
在这股沉郁幽雅男士香之下似乎还有另股较为清新味道,大概是在包厢时沾染到,可见味道霸道,也不知出于什心思,想在别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痕迹。
“想什?”
秦毓垂眸:“你喝酒?”
魏骁摸摸秦毓脸,蹭蹭他耳垂和脖子:“没。”言罢绕到另边驾驶座,从手套箱里翻出根香烟咬在嘴里,皱着眉,过好会儿,似是不解馋,抽出黄色烟草芯含进嘴里解瘾。
思索着魏骁和林鹤年越轨关系,心情难免伤感黯淡。
大二那年,秦毓刚结束上段感情,心情尤为失落,独自跑去酒吧喝得烂醉,差点出事,幸好遇到魏骁被送进旅馆照顾晚,因此动心,开始死缠烂打八年舔.狗生涯。
从照顾魏骁日常生活开始,到他学业、他脱离家族出来单干创业,始终陪伴身边,说句难听话,就差帮忙买计生用品目送他和别人睡。
如此番艰难抗争下来才终于在两年前得到魏骁亲口盖章,转正成为他男友,过得也算甜蜜,毕竟魏骁对待伴侣待遇向来不差。
在魏骁身边待时间满打满算也有十年,魏骁挑眉抬眼,秦毓就知道他动什心思,尤其熟悉魏骁见猎心喜过程中微妙变化。
“要不下车,等你抽完再上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
魏骁有很大烟瘾,但秦毓呼吸道不太好,所以他瘾再大也绝不会在秦毓跟前抽烟。
“有点累,醒个神再说。”
“来开车?”秦毓也不是第次当魏骁司机,“还带熬汤,放保温桶里,你到副驾驶来慢慢喝。”
直觉告诉他魏骁有新目标,处于是否展开追求、斩断上段感情抉择中,也许十年情分颇重,才让杀伐果断魏骁也犹疑不决。
秦毓还舍不得放手,希望能有机会挽回感情,于是联系魏骁公司里老员工,用钱、情分等手段笼络对方为自己打探消息,于个月前知道林鹤年存在。
说实话,拿到林鹤年手资料时,秦毓心凉半截。
不是他比不过林鹤年,而是林鹤年本身就像是为魏骁择偶标准量身定制样,反观他本人哪哪都与魏骁审美标准背道而驰,属于还没开始就死在起跑线上那种。
“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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