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毓毫不留情:“不说话就当默认分手。”
余烬问:“如果不答应分手,还不准你跟别人在起呢?”
秦毓:“别闹。”
余烬瞪大眼:“闹什?现在是谁在闹?共享?NP?秦毓,你以为你活在夫多妻古代吗?你说你喜欢,这就是你喜欢?你怎能同时喜欢那多人?”
他人生中唯真诚告白没有换来秦毓感动,只有句成年人冷漠无情反问:“不介意有其他人?”
余烬憋得脸红脖子粗,嘴巴开合几次都没能说出什话来,小年轻前半辈子顺风顺水就没遇到什大挫折,好不容易动心,终于意识到他动真心,结果悲惨发现那是个对他真心弃如敝履还往脚底下踩烂渣,颗真心深受打击,跟浸泡在酸水池里似,又酸又痛,难受得要命。
心上人还稳如泰山地坐着,无动于衷不说,眼睛里也没有昔日宠溺疼爱喜欢,冷冰冰,跟冰棱子样。
心上人逼问:“分不分,给句准话。”
余烬眼眶就红。
之情被发现、被拒绝,余烬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难过痛苦。
那时他遇到秦毓,沉浸在秦毓带来情感刺激里,心思不知不觉偏向秦毓,连面对表哥时候,心里想还是秦毓。
表哥让他跟秦毓断关系,换成以前,余烬会毫不犹豫分手,但面对表哥时,他阳奉阴违,背地里又和秦毓牵扯不断。
余烬没去思考他对秦毓存着什样感情,被今晚这闹,忽然醍醐灌顶。
“原来直分得很清楚。”余烬喃喃自语,他分得很清楚,如果说开始是冲着和表哥有些相像模样,但是追求、交往过程,他没弄混过。
秦毓挑眉,还真有点惊讶,不会当场气哭?
不会,余烬死憋着,如果现场只有秦毓,可能他真会不顾形象地哭着质问为什这对他,就像无数个前任哭得伤心欲绝地质问他究竟有没有心。
余烬也想问秦毓究竟有没有心,说喜欢是不是哄着人玩儿。
但是太丢人。
现场还有三个情敌,余烬就是死也不能在这时候丢份。
表哥讨厌吃辣,秦毓却无辣不欢,所以他们有时会带足胃药去狂欢顿。
表哥没有胃病,秦毓胃病严重,所以他背包里时常备着好几份胃药,还为秦毓学习怎熬粥。
表哥不喜欢机械模型,他觉得幼稚,秦毓和他都觉得无比酷炫,无比深爱。
……明明截然不同,他之前为什会觉得秦毓被当替身?
余烬开口:“没把你当替身。是喜欢你,喜欢你,秦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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