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严斯韫因为他而宁愿继续不清醒地病下去,陪他表演,陪他演绎他敢兴趣段爱情时,秦毓心脏被愧疚淹没,难受得闯不过气来。
看他多卑劣,多软弱,滥情又多情,不能坏到底,也做不到渣得没有人性。他没办法给予严斯韫专爱情,又会愧疚于
说完就死死拥住秦毓,力气大得秦毓骨骼都在疼,但秦毓没动,任他抱着。
魏骁忽地起身,迅速转身,挥挥手就大步朝门口走去,似乎永远不会回头。
剩下两个人,严斯韫和宋昭渊。
严斯韫笑下,眼神很忧伤:“是不是该走?”
秦毓:“你骗过。”
不好,你不喜欢可以跟说,都改好不好?”
“你很好,相信。你从前什样子都令着迷,你给予段很好爱情。”
落寞与快乐,酸涩与甜蜜,应有尽有,他给予秦毓最长、最完整段爱情,从追求到情感最浓烈时交往,再到最后变心、分手,从没有蹴而就,而是按部就班、有条不紊地排演完出be爱情剧。
“但现在该落幕,end!”
秦毓捧起魏骁脸,无限温柔怜悯地说:“落幕就该散伙,魏骁。”
严斯韫:“你也骗。”
秦毓摇摇头:“是你心甘情愿被骗,不是骗过你。”
严斯韫心甘情愿沉浸在被他欺骗世界里,假装自己被骗过去,到最后甚至分不清十年间究竟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,不清醒时候,他就醉在秦毓编织美梦里。
当魏骁戳穿他伪装,任凭他再怎表演,再如何退让,都不能再被秦毓接受。
“对不起你,很愧疚。”秦毓很认真地说:“别爱,严斯韫。”
魏骁:“今天这出,你就是奔着跟们断关系来?”
秦毓没说话。
魏骁笑,“就说你怎玩得这花,以前千方百计瞒着其他人,都以为是你真爱,怎被拆穿,被随便糊弄几句、色诱下,就个两个炮友收,原来大招搁这里等着。”
“没必要,秦毓。”魏骁看起来很平静,倒像是死心。“会死缠烂打不放手是因为喜欢你——不敢说爱你,也说不清对你究竟有多深感情,但它足够放下个正常人骄傲去迎合你,也足够贱到这地步还不希望你把自己贬低得那不堪。”
“你想分手而已。”魏骁深深地看着秦毓,故作洒脱地笑:“不就是分手?长那大,分手次数十根手指也数不过来。秦毓,魏骁今天跟你分手,谁回头谁tm是孙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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