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有左右说道:“这是们赌坊老板。”
赵白鱼恍然大悟,面露歉意:“不知道——”
“没事,开门做生意,来就是客人。”郑有:“赵兄,也想见见你牌面。”
赵白鱼为难:“不好吧……”
郑有:“这人认赌服输,就是倾
***
纪知府回来后,只脸神秘地说赵白鱼相求之事,贵人已知,安心等待消息就行,其余信息任凭赵白鱼怎套话也不愿多透露。
赵白鱼无奈,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不是他风格,因此流连赌场,专挑郑家开赌场,准点黄昏至、凌晨走,连续三日赢不下万两白银,终于惊动郑有。
郑有到场时,赵白鱼正和人玩牌九,他所在赌摊被围得水泄不通,人群吆喝着开牌,庄家不停地擦汗、喝茶水,而赵白鱼桌面堆满拳头大白银,全是赢下来赌资。
庄家咬牙亮出牌面,死盯着赵白鱼:“请。”
五年万年血珀居然在京都府个花魁手里?
就在他们眼皮底下!
而此前他们寻找目标都放在奇人异士、达官权贵身上。
又有谁能料到赵白鱼用郡王府送出去聘礼高价买下二十个歌女,竟完全出于好心,不存私心,所以被京都名妓赠以万年血珀。
恰好权知府是十王门生,又是赵白鱼上官,如此兜兜转转番,遍寻不到救命仙药最后主动送上门,可不就是邪门?
牌九玩法不算复杂,他们是四张牌两组比大小玩法,第组亮牌面,赵白鱼拿天杂六,赢庄家天杂五。现在庄家是双天,相当于扑克里双A,赵白鱼得拿两鬼王才能赢,但概率很低,除非赵白鱼他赌技出神入化。
围观赌徒屏气凝神,比当事人还着急,恨不得替他掀牌面。
赵白鱼不慌不忙:“这儿有八张千两银票和三十块百两银疙瘩,都是这些天从你们赌坊里赢,现在全押,又得翻番。”他欠欠地啧声,趴在赌桌上乜着人:“说句实话,不缺钱,来你们赌坊就是送钱来,就想找个能打败赌神。打出生起,就摸着博具长大,毕生所求就是独孤求败!”
“好个独孤求败!”郑有走出,低头看着赵白鱼:“赵兄,又见面。”
赵白鱼喜笑颜开:“有兄?巧,在这儿遇见您。”
说是巧合,哪有这巧?
巧得忒邪门!
副官至今没缓过来,觉得赵白鱼这人也邪。
副官魂不守舍,霍惊堂兀自笑得高深莫测,像是又在琢磨什坏事儿。
“……”十王抬臀悄悄远离主仆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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