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钰铮很惊讶,心脏深深下沉。
“何况,”赵三郎话锋转,说道:“赵白鱼已经出嫁,和们刀两断,再不相干。没必要再联系,省得彼此不快乐。”
闻言,赵钰铮如拨云见月,心情瞬间明朗。
“五郎到底是赵家人,是们兄弟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血浓于水怎也断不。再说淮南和太子干系牵扯甚大,如果能拉拢五郎,或者探探口风,也能帮帮太子……”见赵三郎皱眉不太情愿样子,赵钰铮改口说:“虽然爹没表态,但大哥和二哥都站队太子,爹没反对,想必也是有意支持正统,所以也只是想帮爹和大哥、二哥。”
赵三郎脸色缓和,同他说道:“你不用掺和进这些事,此行做好表率,明年参加科考,按部就班地来,有爹和们定能护你仕途顺遂。但皇位之争残酷,深不可测,稍不小心就是人头落地,你不要掺和进去。”
而之后他时常陪在赵钰铮身边,看他三天两头生病,看父母为他急得几天几夜睡不着,母亲更是四处求神拜佛,反观赵白鱼无病无灾,健康长大,他很难不迁怒赵白鱼。
父亲对赵白鱼恶感尤为明显,时常斥责他惺惺作态,愚蠢无状,不识礼数,渐渐地,赵白鱼不在他们面前表现自己,越来越沉默,长大后更成为记忆里抹灰扑扑影子。
赵三郎回望过去记忆里赵白鱼,从热情开朗到沉默寡言,也不会忘记敬长爱幼礼数,只是当个人厌恶另个人时候,无论对方释放多少善意,总能找到恶意角度去诠释他所作所为。
赵白鱼沉默,不爱表现,甘于留在京都府府衙当介七品小官,在心存偏见赵三郎看来是不学无术,才能不足。
他示好和友好也被当成别有用心,因为没人能在敌视和针对下,不会心生怨愤。
赵钰铮迟疑着点头:“明白。”
赵三郎笑笑,摸摸赵钰铮脑门以做安慰,将赵白鱼及其相关都暂时抛之脑后。
时间不知不觉过去,而赵钰铮和赵三郎已经在扬州待满将近三个月,此时扬
赵三郎无意识地摩挲指腹,不敢想如果切都是他偏见、他误会,他该如何自处?
“三哥……三哥?”
赵三郎回神,看向赵钰铮疑惑担忧目光便询问:“怎?”
赵钰铮定定地看他,沉默半晌说:“五郎担任钦差,应该到江阳县,离扬州不远,们是不是该去见他?”
“不用去。”赵三郎立即反对:“他是钦差,要管时疫,还得处理案子,跟那帮同气连枝官斗法,们去反而打扰他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