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惊堂:“拿着你手里官防印信去西北带兵人,是唐河铁骑副将。寄畅山庄禁军尽数被诛杀,郑楚之带着两百万赈灾银去抓捕安怀德。”
靖王手紧握成拳,手背青筋爆出,死死瞪着霍惊堂:“逆子……”
“小郎君派去徐州人应该已经告诉安怀德,本王带唐河铁骑来到府上和父亲您叙旧。以安怀德忠心,怕是束手就擒。”
“逆子敢尔!”
靖王怒喝,拔1出藏在桌底下环首刀便朝霍惊堂砍去,桌椅被分为二,而霍惊堂惊险地避开,脸颊仍被锋利刀风刮出条血痕。
数十年过去早就不复威名……你手里有支神鬼兵不是传闻?不对,不可能,四路西北兵,清二楚,多出支骁勇善战唐河铁骑,不可能瞒得过眼睛。”
霍惊堂:“唐河铁骑杳无踪迹,但无处不在,只听号令。”
靖王定定地望着霍惊堂,眼里始终藏着抹怀疑,他也是行军经验丰富将军,往深处思索霍惊堂这句话,蓦地心念电转,灵台清明,目光如电:“唐河铁骑就在西北军里,任何个西北军士兵都有可能是唐河铁骑,唯你号令,才会聚成支真正唐河铁骑——他知道吗?”
霍惊堂知道靖王口中‘他’是谁,不说话,只平静地回视。
靖王便懂,喃喃自语:“他知道,他还信你?为什?难道真拿你当儿子看?哈!这五哥还真是痴情种,崔氏生死都是人,他居然还能把她孩子当亲生儿子来看待——不,恐怕亲生儿子都没这用心。连圣祖都怕唐河铁骑,居然任由你重新组建,还只让你个人号令……怪不得,怪不得你甘心为他所驱使,就比不得五哥心计。”
屋外铁骑闻风而动,霍惊堂抬手制止,将佛珠缠绕回手腕,扬起个大大笑容,眼里满是愉悦:“说来们父子视彼此仇深似海,却从未真正交过手。直很想知道和您比起来,是陛下教路数强,还是您从沙场上练来杀招厉害。”
话音落,高大身体立即绷直,气势浑然变,身着玄铁盔甲,宛如嗜血残酷人屠。
对突厥、南疆和大夏而言,霍惊堂便是当世人屠。
靖王喃喃自语,仿佛陷入二十几年前回忆,目光有些痴。
霍惊堂百无聊赖,拨拨佛珠,缠缠佛珠背云,难得没打扰靖王追思前尘乐趣。
靖王蓦地回神,突兀地问:“你蛊毒解?”
霍惊堂凉凉说:“本王以为你到死才会发现。”
靖王眼里弥漫出云霭似,“奋力搏,未必没有胜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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