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小郡王您平时也挺冷静,那前二十几年真跟尊菩萨样清心寡欲,以为您对
霍惊堂这样人大概辈子都是要轰轰烈烈,是烈酒狂刀,是燎原之火,也是炎炎骄阳,从不管他人眼光,真情至性,想哭就哭,想翻白眼就翻白眼,虽然翻白眼时候居多而哭……目前只在赵白鱼九死生时见过。
不管正经严肃还是正儿八经想勾人时候,实在没法坐怀不乱。
赵白鱼吞咽口水,呢喃道:“伤没好全,太激烈话……会裂开。”
霍惊堂眼神顿时诡异,沉默好会儿才叹道:“其实只是想让小郎瞧瞧也有几分附庸风雅酸儒书生样,没想到小郎会对起色心。”
他张开双手,把衣襟扯开些,能瞧见美妙腹肌:“轻些。”
防止伤口感染都是用湿巾擦身子,问过徐神医道是能入水,便高高兴兴地来到府里露天浴池。
赵白鱼腰带刚抽下来便犹疑地看向跟在他身后仿佛闲庭信步霍惊堂:“你也想泡澡?”
霍惊堂负手,闻言说道:“你泡你吧。”
言罢便把贵妃椅拉出来,放在浴池旁边躺下来看星星。
赵白鱼背对霍惊堂,虽说什都做过,按理来说没甚可害羞,但是在没那个氛围时候裸1裎相对还是会尴尬羞耻。
赵白鱼应该呵斥他不正经,但是脱口而出:“能行吗?”
霍惊堂:“相信臂力。”
阔别年没肌肤相亲夫夫俩对视眼,个直起上半身,个腿微软地走过去,配合还挺默契。
***
伤口还是裂开,到底是情不自禁些,二人在房间里低着头接受徐神医劈头盖脸地批评,并诚恳反省。
脱得只剩件里衣,便听身后霍惊堂传来低低哼唱声,侧耳倾听,哼出段唱词:“情到不堪回首处,齐分付与东风……”
是情词,调子倒是悦耳,霍惊堂也能唱出几分架势,兼之声调低沉微哑,再压低些,便显出几分颓靡与痴缠,听得耳朵发痒。
赵白鱼不自觉侧着脸看过去,正好瞧见霍惊堂正含笑着看他,手在大腿上打着拍子,换段唱词:“……和你同心意,愿得百岁镇相随,尽老今生不暂离。”
霍惊堂脸摆在那里,眼下散着长发,广袖长袍,衣襟敞开,放荡不羁,顾盼间自有其狂士风流,偏有坑杀敌军经历在那儿,骨子里浸满血,手上却戴着佛珠,手指间除拿刀磨出来茧,还有抄写佛经磨出来茧。
既是人屠,又是佛教徒,如此矛盾结合体糅合到霍惊堂身上便成蛊惑人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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